,我失去的,是一部分的我。”
夜风带些寒气,陆子晟将白露的肩膀搂紧,下巴摩挲着她柔软的发顶,只觉心中微酸,“白露,我们总要失去一部分的自己,然后,当我们再遇见新的朋友爱人,再将这部分填上,塑成新的自己。和他好好的告别吧,在梦里也好,他要走别的路了,我们也会往前走。”
白露的眼泪突然又落了下来,却觉得越哭越痛快,仿佛要与旧友把酒诉别一般,自此山长水阔不相逢。
陆子晟抱着她,听她哭了许久,才听她带着鼻音缓缓道:“你问过我,那日在山洞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手一僵,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我现在说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