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二师兄惊蛰。
“师兄?……进来坐吧。”
惊蛰点了点头,便进门来拉了把凳子在桌边坐下。
“怎么样,这屋里还算干净吧?”
白露点点头,“我贴了符的。”
惊蛰才放心道:“嗯。”顿了顿又道,“还记得跟你第一次一起出去看宅时,在那住了一晚,你半夜里跑来我屋里哭着说有鬼缠着你……”
白露难为情道:“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而且,也没有哭吧……”
“有。”惊蛰很肯定,摸着茶杯道,“那时你才十二岁,才到我胸前这么高,哭都是小声地哭。”
白露不好意思地笑笑,低着头喝茶,不久后道:“师兄,我们好像很久都没这样聊过天了。”
“恩,这几年一直都很忙。”惊蛰抬起头看她,眼睛里都是温润的光,“记忆中你还是很不喜欢说话,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在屋里,不过现在看起来好些了。”
白露笑道:“嗯,这些年遇见的人和鬼越来越多,感觉长大了不少,也逐渐想通很多事吧。”
惊蛰点点头,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白露才想起孙婉君的那个木盒带来的煞气,背后似乎还有阴谋,便对惊蛰说了木盒的事。
“师兄,如果木盒真的是有人故意交给她的,那这个人目的是什么?”
惊蛰思忖后严肃道:“木盒你还带在身上吗?”
“嗯。”白露从包袱里找出木盒,交给惊蛰,“就是这个。”
惊蛰摸了摸木盒的四周,又打开看了看,“盒子倒没有什么特别的。照你所说,那个人把木盒给她,是为了让陈瑾珩重拾记忆?是陈瑾珩的仇人?”
白露摇头,“仇人的话应该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方式吧,如此设计?”
“情仇?”惊蛰又道,不过很快又推翻道,“似乎也不像。”
“是要报复陈夫人?!孙婉君染了煞气攻击的人是陈夫人,陈瑾珩得到记忆的话,到时苦的也是陈夫人。”
惊蛰盯着木盒看了半天道:“不管是为了什么,白露,找人提醒陈夫人和陈将军。这次若是人作祟,我们也插不上手,只得靠他们。”
“可……他们并不知道孙婉君的事,孙婉君也不愿让他们知道。”
“没关系,那便告诉他们这个恶猫灵或许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让他们加强警惕。若再有鬼灵作怪,便再去找我们。”
“嗯!而且……驸马是知道整件事的,可以让他也小心看着些。”
“驸马知道?”惊蛰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