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一个清悦的女声传来:“村长,各位叔伯婶子们,可否允我问些问题?”
众人一看,这不是号称神勇捕头的田洪宝的闺女田心吗?她不太合群,平日在村里也少见到她的影子。此时听她出得声来,想着必是有缘故。
一人哄笑着道:“是田捕头的闺女啊,你爹在衙门甚是厉害,你常跟去衙门听案,是否学了些本事啊?就让你断断今日之事,怎样?”
众人一听,都道此意正好。在众多的的起哄声时,各有心思,有好奇之,有期待之,有不屑之,然大部分是纯为凑热闹之故。
村长正无法,也思量着死马当活医罢。村长望着田心说:“田家闺女,你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田心对着村长微微点了下头,淡淡地问道:“大家都知,这鸡是毒发身亡的?”
村长及村民们见她问起这些,都道:“鸡嘴吐白沫,必是中毒无疑。”
田心接着问道:“假如说刘婶子下毒,她是如何下毒的?又下的是何毒?”
一旁早在村长到来就从地上爬起的张氏指着刘氏急忙接嘴道:“定是那毒妇下的砒霜,把砒霜撒在菜地里。”
田心反问:“如此,刘婶子的菜也沾了砒霜,她全家食之,岂不也会被毒死?”
大伙一听,都觉有理。
田心接着道出:“假若中了砒霜而亡的,全身必会发黑,而诸位请看这只鸡可有发黑?”
大伙一看,鸡除了嘴吐白沫,全身皮肉还是没变。
有人怀疑道:“你如何得知,中砒霜会全身发黑?”
田心脸色不变,一如平常回道:“我在衙门看过中砒霜后的尸体,全身发黑。如若不信,可去衙门询问县令大人。”
一听如此,知道的人都不再怀疑,因田洪宝的缘故,田心进出衙门就如进出自家院子般平常。许多事她知道的,村人并不知道。
村长在旁听了半晌,听到此问田心:“那你可知道这鸡中的是何毒?”
田心走到屋檐下那破水缸前,指着那缸里的水道:“鸡是喝了这里的水毒死的。”
众人哗然,一口破缸的水都能毒死只鸡?望着田心的目光渐渐地都带着怀疑。第一个大叫出声的是放这口缸的主人张氏。
张氏跳起脚大嚷:“你这黄毛丫头片子,饭可随便吃,话可不能乱说。这缸里的水怎就成毒水了?”
田心也不急,指着放在水缸里的绿色藤枝道:“水本是无毒,可把这些植物泡在水里,水就成了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