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担当……已经祸及朋友了,有一天终究会祸及到你的家人、你自身,难道还没有触到的你的底线……在这个时候你都不敢站出来,当有一天殃及己身,你觉得还会有人为你站出来吗?”
粗重的喘息,似乎能听到心跳的声音,郑冠群瞬间做了一个决定,突然说着:“好了,你可以走了。”
“啊?走!?”帅朗的震惊又上了一个层次,终于开口了,很愕然。
“对,因为你提供的线索,我们暂时可以逆推到端木的行踪,靠这个线索可以初步建立端木在中州活动的时间轴,我们已经向专案组申请,以知情线人的身份保护你……这是我平生最不得意的一次循私枉法,希望你悬崖勒马,像你父亲一样做个好人……走吧。”郑冠群不带着客气的逐客了。
帅朗二话不说,嗒声开门,窜下车吱溜就跑了,一口气直跑到医院门外,一眨眼不见人影了。
“郑老,这还没向专案组汇报呢?”童政委吓了一跳,只期待从帅朗这里找到点线索,可没说有权放人呀?
“他不敢跑,端木和梁根邦都快狗急跳墙了,没有比咱们这儿最安全的地方,这俩个人是咱们的一块心病,同时也是他的一块心病,去不了这个心病,他安生不了……走,开慢点。”郑冠群挥挥手,方卉婷驾车起步了,对于自己的话没有效果,让方卉婷有点失望。
哦,欲擒故纵,童政委明白,不过问题来了,童政委小声道着:“郑老,这小子可滑溜得紧,别藏起来可没地儿找了啊,逮他不比抓端木容易。”
“不会。”郑冠群确定道。
“为什么?”童政委诧异地问。
“因为他很滑溜、很聪明,真躲起来,那就突破警察对他的容忍底线了。”郑冠群道。
这倒也是,童政委哭笑不得地想着,这几个骗子和骗子相关的,似乎都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正想着,嘎声刹车,方卉婷愣了愣,刚出医院大门不远,帅朗蹲在路边站起身来招手,童政委乐了,开着一侧的车门,拍门上车,帅朗果真又安安生生坐下了。
“哟,怎么不走了?”童政委取笑道。
“少跟我来圈套,我要跑了,你们想抓我还不就抓回来,不过你们得相信我,我真不知道案情,也不知道嫌疑人在哪儿。”帅朗辨着道。
“那你回来吃闲饭了,纳税人的钱是让你浪费的?”郑冠群斥着帅朗,像个玩笑,不料峰回路转,帅朗凑上来,压着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可能……注意用词啊,是可能……我是说,我可能知道梁根邦的出逃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