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给你的,你确定?是三百?”
老板一愣,刚要回话,不料看着帅朗斜眼瞪着不怀好意的样子,一下子想起了来这儿的片警哥那样,马上恍然大悟,大拍前额紧张地道着:“哦哦……我老糊涂了,你瞧我这记姓,不对不对,是五百……不对,少给您五百……您拿好,警官,您您……您二那个单位的……”
又从抽屉里抽了五百,直和先前的放一块,又套着近乎,不料帅朗得意地把钱一收,装模作样很严肃地道:“都说了暗访,能告诉你呀?”
说完转身就走,老板紧张地表着:“警察同志,千万别开罚单,我们下午就把监控修好。”
“没事,坏着吧,没人找你麻烦了。有了监控多不方便。”
帅朗背过身,眯着眼笑着回了句,推门大摇大摆走了,背后,老板被貌似便衣警察的这句雷得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来…………………………………………………………………………………出了门笑得肚子有点疼,这个诌出来的临时现场可没料到顺手牵羊还得了五百块,等乐得颠儿颠儿到了车前,帅朗早变成了一副严肃诚实的表情,上车没吭声,把女警给的道具钱递过来,那女警拿着钱,狠狠地剜了帅朗一眼,估计是被又是开房又是洗床单的钱调戏了一番。还没得到想到结果郁闷上了,转过身一声不吭。
“哎……”木堂维叹了口气,很无奈地看了帅朗一眼,又有点直叹世风曰下、人心不古捎带讨好女警的意思,边开车边道着:“这些人真没办法,有法不依,看来法制还是需要很长进程的。”
叹了句,发动着了车,看了一眼女警,那女警正生着闷气没搭话,不料后座扑哧声笑了。木堂维回头不悦地瞪了眼叱着:“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帅朗笑着反问,解释道:“这不是有法不依,是执法不严嗳,也不是法制需要很长的进程,那过去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怎么来的?那可连法制都没有。”
“可不说什么呢?风气就是你这种不重视道德责任的人搞坏了,你还好意思说。”男警接了句,秀才训痞子的口吻,帅朗看这小警察痛心疾首斥自己的样,却是连争辨的心思也没了,拧着饮料咕嘟喝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没治,身份不同看到的东西也差异太大,和这位道德君子话要投机,可比开房难多了。
第二站往中州大道走,看样是去公园了,行驶的过程中都没吭声,到了公园门口下车,仨个人这会相随上了,帅朗直领着这俩人到了当天遇到古清治骗钱的地方,这个地方常来,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