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任寅福也是稍微一提就算过去了。
转头注意了下餐桌上面的人,任寅福却是意外的发现了张启,华尚说的没错,任寅福现在的计划就是两边通吃,搞定了洪树凯又搞定张启,他自认有这个能力,所以叫了齐璜敬来搭个线,算是很看重张启了。
“张局长?是吧,哈哈,我听齐叔叔经常的提起你。”任寅福稍微顿了顿,开口对着张启打招呼,一副大家都是自己人的表情。
“张先生,这位就是你们洲东省的衙内任寅福。”郑毅凯以为张启不认识,开口介绍道,言语间有意的提醒张启,他自然是想不到两人的关系。
发现张启的眼神停留在洪树凯的身上,任寅福自认为很有风度的伸出手,甚至不介意张启还坐在椅子上,开口说:“任寅福,初次见面,张局长。”
任寅福不傻,他当然知道张启现在会有意见,不过对方的能力和有可能的前途,加上郑毅凯的态度,让任寅福很谨慎,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他又不亏,何乐而不为呢。
但任何事情都有个限度,伸出的橄榄枝如果没有人接,那就叫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
“张启,”过了一会,张启还是站起来伸出手和任寅福握了下,但是大家期待中的其乐融融一团和气都没有发生,因为……“近墨者黑近朱则赤,任公子,墨条怎么洗都不可能变白的。”张启看着洪树凯说,脑里闪过公安局里面那一件件的案子。
气氛不对……大家顿觉现场有股古怪的气氛在弥漫。
“呵呵,张局长嫉恶如仇,寅福一直都听说,”任寅福还是保持微笑,他是衙内,他参与的规则可以碾压张启这一层次的官员,但又不愿意一上来就毁了一个父亲队伍里的官员,因为他姓任,注定了他可以偶尔任姓但不能永远妄为。
“路不平有人踩,寅福却是觉得有第二种可能,假如,我给铺上一层水泥,这原来低的地方,就变高了,原来高的部分,其实也是路的一部分。”任寅福开口玩哲学。
刚好,古代人的字里行间全是哲学,张启这个家伙白话文听得懂,但你要是拽文也可以,合他胃口。
任寅福的意思透露了一个意思,洪树凯这人,他不打算重用,对方也以后顶多就是一个富家翁,而且自衬实力不错的任寅福也再次给出了橄榄枝。
他会帮华业县打开局面,让经济发展起来,出现更多的像洪树凯一样的富家翁,到时候评政绩,洪树凯也只能是数据的一部分。
实话实说,任寅福的橄榄枝伸得够长,这枝条也够大,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