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为妃,那是皇后的侄女,未入宫前要叫他姑夫的。搁在满族里就天经地义,搁在汉族里就是无耻之尤。同样一件事,评价截然相反,那它到底道德不道德,无耻不无耻?”
刘斌鸿说到这儿,摇头摆尾道:“是故,这种现象其实根本无关道德,不过是看法律如何、风俗如何,然后挟律法风俗以令道德罢了。”
洛菲一听,一把握住他的手,感慨地说:“大哥,你说的太有哲理了!等你大婚那天,我把这番话裱起来送给你老婆!”
刘斌鸿听了连翻了三个白眼。
最后,吴大妈打了个哈欠,做了一个简短的总结:“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只要合脚就好,让别人扯淡去吧。”
※※※※※※※※※※※※※※※※※※※※※※※※※※※※※※※※※一个星期之后,张胜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电话里的人用一种故意改变了的声调对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一切平安,勿需挂念!”然后就挂断了。
张胜心里明白,这是甄哥打来的电话。他没有问过罗大炮把甄哥送到了哪里,他们掌握的关系和门路有他们的秘密价值,人家已经无条件地帮了一个大忙,问来甄哥所去的地方也与事无补,何必再搭一个人情,只要他一切平安就好。
文哥有看守所待了三年,上边已经没人关注他了,似乎已经放弃了对他的追查,不审不放,任其自生自灭了。因为管得越来越松,他是有机会在看守的陪同下出狱逛逛或者找女人的。以罗大炮布设的秘密通道,如果事先早早准备,文哥未必就逃不出去。
不过现在张胜已经想通其中的关节了。文先生在这里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如果他逃离这里,以他曾经上达天听的案情,势必重新引起最高机关的关注,那么他无论逃到哪里,都只能象条狗似的躲在阴暗的地窖里,情形未见得就比现在好。而且那一来,他家人所受到的管制必将比现在严厉百倍,所以……他不是不能逃,是没有必要逃。
这两天他又抽空去看望文先生,并向他表达救助自己好友的谢意。文哥没有再指责他的感情用事,却突然对他的投资部大发兴趣,问了许多这方面的问题,并谈了一些他的看法,令张胜大获裨益。从看守所回来之后,他开始把工作重心转到期货上,资金也重新分配,股市与期货各占一半,加大了他对财富的吞噬速度。
“老板,上海胶合板刚刚从70元跌到了38元,电解铜从3万元跌到了一万七,苏州的线材跌到了2500以下。情况……很凶险……”
说话的是张胜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