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言语了。
赵金豆不知两人间的过节,见张胜紧张的那副样子,不禁笑道:“胜子,这么大的人了还怕打针呀?我看秦护士人挺好的,刚才给你包扎伤口手法也麻利,没有事的。”
张胜咧咧嘴没有说话。
秦若兰的小手在张胜手背上轻拍着找着血管,见他过度紧张的样子,不禁失笑道:“你放松点儿。”
张胜睁开眼刚想说话,秦若兰拈着针头已一针刺了下去,张胜一见肌肉不由自主地一紧。
这一针一下子就弯了,秦若兰一见小脸顿时胀红起来,恼火地嚷道:“你干什么呀你!有那么痛吗?挺大的人了,还得象哄小孩似的让你配合着?”她本无心整治张胜,可这一来反而说不清了,心里着实气闷。
张胜只当她是故意的,忍着痛没吱声,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眼让秦若兰更加着恼,偏偏无法解释,她气的手指头都哆嗦了,刚刚对张胜产生的一点好感立即一扫而空。
她又取过一副针来,忍着气给张胜扎针,但是气头上她的手指有点哆嗦,又接连扎了三扎,张胜的手背都扎青了,这针点滴才算挂上。
秦若兰调好点滴,唬着一张脸就出去了。
赵金豆也感觉出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点不对劲了,忍不住问道:“胜子,你和这护士以前认识?”
郭胖子哪敢让老婆知道自已对小护士赞不绝口的话,生怕张胜说漏了,忙道:“没啥大事,胜子送我来的时候和这个护士拌过几句嘴。我这儿没事,生活都能自理,你还是赶快把派出所需要的东西送去吧,免得胜子托的那人去过问的时候,却没有咱们的证据。”
赵金豆见张胜不愿说,不便追问,便答应一声,出去找医生索要相关证据去了。
张胜想起自已住院,还没对徐海生说一声,今天上午怕是过不去了,于是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他。徐海生在电话里问了他撞伤的情形,笑道:“这阵子也真够累的,你别忙着出院了,好好休息一下,这边的事交给我就好。”
张胜过意不去,说道:“徐哥,那怎么好意思,你一个人忙里忙完的怎么成?”
徐海生道:“也没什么嘛,我做事又不像你事必恭亲,该使唤人的时候就大胆的吩咐,都是我们雇来的人,有什么好客气的?你好好养伤吧,下星期就要开业了,你额上带伤,岂不是让来宾笑话?”
张胜听他说的在理,便道:“那好吧,我就在这儿住两天,尽快赶回去。”
徐海生道:“嗯,那就这样吧,晚上我去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