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剥了做围脖哦!”
“啊呜呜——尾、尾巴很敏感,不、不要这么用力啊呜……”
被揪住了狐狸尾巴的少女玉藻前身体立即就软了下来,两只可爱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脸也红得仿佛能够滴出血来似的。
不过她的哀求好像却激发了岸波白野的某种奇怪的姓癖,这个好像对什么都没太大意思的女孩子眼睛里放射出了明亮的光芒,脸蛋开始发红,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一些:
“呼呼呼……受死吧!我咬!”
“呀啊啊啊——!耳、耳朵不行啊,要、要死掉了——!”
被咬住了耳朵的玉藻前长长地悲鸣了一声,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然后好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了床上,眼睛里还带着点点泪花。
而另一方面,就在不合格的Caster玉藻前和她更加不合格的Master岸波白野愉快地进行S~M的百合游戏的时候,在远坂家地下的魔术工房里,气氛却僵硬得好像完全凝固了一样。
“呯!”
几乎瞪圆了眼睛的远坂时臣手中的酒杯滑落到了地上,然后毫无疑问地碎裂了开来,杯中暗红色的酒液迅速地在花岗岩地面上蔓延成了浅浅的水湾,乍一看上去就像一滩血液似的。
——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曾说过,“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被视为“圣血”的葡萄酒的最佳容器不应该是玻璃杯、水晶杯甚至是夜光杯,而是曾经盛放圣血的圣杯。
“刚才……我与Archer之间的联系消失了。”
被酒杯破坏的声音惊醒了的远坂时臣好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传过头来,对面无表情地侍立在他身后的弟子言峰绮礼说道。
“是的,我与Assassin的联系也消失了。
我们应该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师父。”
言峰绮礼眼神木然地对远坂时臣点了点头,同时用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的平静语气,提出了行动建议。
“对,出去,立即出去!”
平时一直因为自己的贵族身份而骄傲的远坂时臣失去了往曰的优雅,简直像是在竞走似的大步冲出了魔术工房,言峰绮礼则面色如常地跟在了后面,不过他却好像在眼底透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
“那是……仓库……”
当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来到远坂家的庭院中的时候,挂在仓库区的光球已经消失了,但残留在那里的巨大魔力波动,却仍然让远坂时臣迅速地确定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