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总之并不感到意外的人可不只古泉一个。
“好!终于轮到我了!
本团长就给你们示范一下,这个时候应该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
都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是团长,而你们却是团员的根本原因。
如果不找到这个差距,你们就永远也赶不上我,更不要说超越我这个SOS团史上最伟大的团长了!”
春曰兴奋地挥了下拳头,几乎以耳提面命的架势教训起了她这些不争气的团员们。
“不不……我想人类已经不可能超越你了……”
听了春曰那有些亢奋的即兴演讲,虚子十分没有干劲地把头歪向了一边,眼神空虚地斜视着地面,懒懒地吐了个槽。
“虚子!你总是这个样子,人类可是无法继续前进的!
就算我是一座人类无法超越的丰碑,但只要以我为目标不断攀登,总有一天,你们回过头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已经爬到了自己原本以为不可企及的高度!”
春曰利用自己那优秀的口才,充满激情地鼓舞着她的团员们,这家伙不去给Incubator们上课真是可惜了。
干脆,现在就建立一个以春曰为崇拜对象的邪~教吧——虽说古泉所在的“机关”好像就已经是类似姓质的组织了。
只可惜除了异常单纯的实玖瑠之外,就再没有人会被她的洗脑电波所影响,身为SOS团唯一的良心的虚子更是动也懒得动,十分懒散地随口敷衍道:
“是是……真是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缘故,全人类都无法前进了,我是不该出生的孩子。
对不起,人类。
对不起,地球。”
“哼……算了,到现在我也已经习惯了。”
春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点都不配合的虚子一眼,决定不再跟她一般见识。
不过,其实春曰与“虚子”之间,只有最近这几天的记忆才是真实的,之前的那些“回忆”都属于惨遭娘化的阿虚。
“楚轩,给我听好了!”
春曰在椅子上跷起了二郎腿,抬起手将耳边的头发向后一撩,十分有气势地向楚轩问道:
“你的初、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喂喂……这个问题有点过了吧……这可是个人的隐私啊。”
楚轩还没有任何表示,虚子就先替他提出了抗议。
而春曰那张故作严肃的俏脸也有些泛红,但她还是强行地为自己辩解道:
“啰、啰嗦!玩真心话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