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我冲着你的面子也没好意思跟丫提钱的事儿,江都瘦马安排给他?他他妈知道这几个姑娘一个晚上光台费多少?就这点儿破事还他妈跟你投诉,丫是不是真以为他一个省委书记大秘就能跟老子头上拉屎撒尿?哥们儿还真是不尿丫挺这一壶!”到底是部队大院出来的,这一着急,京片子就一阵阵的往外冒。
石磊淡淡一笑,他还真没想到胡大秘还有这么一出。
犹豫了一下,石磊还是说:“算了,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这话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真要是这位胡大秘一身正气无懈可击的,你倒是不敢跟他多罗嗦了。他在你这儿只要不过分,一年也就是账面上百来万的事儿,成本也没几个。开这样的场子就得有这样的准备。”
“得得!不说这厮!”张一松显然对胡大秘怨念颇深,然后又道:“那什么人无癖不可与交的是个什么意思?”
石磊一笑:“这是明朝遗民张岱说的,大抵意思就是人要是没有点儿怪癖或者瑕疵毛病,这人不能深交,虽然偏激了点儿,但是不无道理。袁宏道也有过类似的话,说的是余观世上语言无味面目可憎之人,皆无癖之人耳。东晋的那些名士,又有哪个不是荒诞不羁的人物?其实像是胡大秘这种人,如果不是他在你这儿予取予求的,单单你俩是在别人的场子里吃喝玩乐认识的,怕是用不了几天你俩好的就能跟一个人似的。”
张一松歪着头想了想:“别说,你这话还真是有点儿道理,得,也就是一年二三十万的成本,得,就当是老子给丫买药的,以后不跟丫计较了。”
石磊哈哈大笑,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八点了,就拨了个胡大秘的电话,问到:“胡大秘,怎么着?到哪儿了?哦,到门口了,那得,我刚吃完饭,就不出去接您了,咱们包间里见吧。放心吧,今晚一准儿能让江都瘦马伺候您,我刚才也问了一松怎么回事,那天你们三个人,来的又晚,的确是都安排出去了,可不是不给你胡大秘面子。得得,见面聊。”
挂了电话,张一松看着直摇头:“唉,你这城府我估计我这辈子都学不会,就算是被你这么一说想开了,可是真让我这么客气跟那丫说话,我也还真做不到。”
石磊笑着站起身:“也没人让你这么做,他再牛逼也就是个副厅,过两年下放顶死给个常务副市长做做,那会儿你老爹差不多也该进省里得个实权的副部级的位置了。平常交往就行了,一个省委书记大秘的身份,换个地方,人家巴不得有这种孝敬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