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手段,就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女人嘛!只要困住了男人的心,即便是妾侍,也能过的好。”
“冬来!你真想多了,我不过就是绣了一个香囊,答谢沈太傅所赠的绸缎。怎么说到婚配嫁娶上去了,是不是你想嫁人了,偏要那我说事儿,我得告诉王爷去,让他给你寻一户好人家!”
陆卷舒有意将话题转移,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笑的有多不自然。
“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抗拒什么。”冬来像是姐姐一样,温柔的摸了摸陆卷舒的额头。
抗拒自己的心呀!陆卷舒靠在冬来的肩上,长叹一声。
她的人生,已经因为八年前的齐王叛乱而被描上了固定的色彩和固定的图案,就像是描好花样的绣图,只能按照固有的方式活着,不由心,不由己。
“诶,门口好像有人,难道是沈太傅!”冬来故作玄虚的惊讶道。
陆卷舒一骨碌翻起身来。他怎么来了,这王府内院他怎么说进就进,还有没有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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