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挣着辩解道:“我绝无分家之意,绝无分家之意。”
贾珠见状忙上前道:“伯父息怒,细想来此事自是有些欠妥当。但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元春之事不知伯父有方化解?”
贾赦看了眼贾珠,忿忿将贾政甩开:“你这爹做事太绝,如今哪有什么化解的方!”说罢转头忿忿对贾政道:“此事你自想办法,若是不能了了,就分家!这个缘由说破天去你也是没理。还有我也明说与你听,如今朝中暗涌不断,别人想抽身都来不急,你还积极往里钻。切莫忘了了前些日的镇国公。谁与你出的主意,谁送人去,他们家又不是没有姑娘。你不心疼大姐儿,我还心疼这个侄女呢!”说罢贾赦一扭头转身便走,走了几步想起了点什么,伸手将贾珠一拉:“光生气了,忘记与你说,明日起彭泺讲六国论,瑚儿特帮你求了情去旁听,你且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去派车送你过去。”
贾珠被贾赦拽着愣愣出了屋,只留下贾政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