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略略过了一遍,便有些丧气。这先前的雄心壮志也减了不少去:“那若依老岳山所言,我等四王公后裔只能乘祖宗荫蔽去。若想自己建功立业再振昔日荣光却是如水中捞月了?”
“史记有云: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你可记得?况且这四王公祖上哪位不是战功赫赫?可越是如此越易让圣上心生忌惮。你父是个聪明的,给你兄弟二人铺路,他倒是与我提过不求你等大富大贵,只求平安,贾府传承后继有人。”张老爷子笑道:“昔日里你乃是纨绔子弟,你兄弟喜学求进,故此你父临终上书恳求为其谋了一职。不过也该说你兄弟是个有福的,不懂宦海经律的,这多年不得升迁倒也混得安全。”
这席话对贾赦打击着实不小。自己确因气不过才萌生向往朝堂之心。细想来确如岳父所言,如今四王公手中实握兵权的已是不多,如今王爷中又有骁勇善战的。哪里还会轻易将这好容易收回的兵权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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