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诩裴看在张雨宁,最终低下头,不去看他们离开。
张雨宁出到餐厅外面就深深地呼了口气,“人家吵架明刀明枪,你们较量尘埃半点,硝烟一片,血流成河,这是等级问题吗?”
“你不是比我们还会说吗?成语连彪。”任熙远护着人上了车,然后开始算账,“我说,他今天在办公室也没有骚扰你啊?”
“你看他会是那样的人吗?”在办公室一直都是一脸严肃,秉公办理的模样,连话都没有一句,怎么可能骚扰啊。“对了,你们认识吗?”
“怎么可能不认识,上流社会来来去去就是那一批人,出几次活动就基本认识个遍了。”任熙远说的自然,而顾诩裴,他确实在去年就见过面了,但不知道他和张雨宁还有这么一段孽缘。而如今看这人,明显还没对这样松手,但是啊,松手与不松手没有任何意义,他要的人,一定会好好地抓在手心的。
张雨宁咀嚼了这句话,垂眸表示同意。“回去了洗洗睡觉,好累。”
任熙远轻抚了一下她的头,温柔得很,但话里就有那么点耍流氓的感觉了,“不想上班可以随时说的,呆家里给我做饭生娃正好。”
张雨宁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让自己歇一会。秘书的工作很繁琐,对于她这个对着硬邦邦的汽车久了的人来说,那些文字明显更费劲。她还真需要点时间来适应。
任熙远也知道她的累了,加快了车速。
但事与愿违,回到家门口,就已经有人在堵他们了。
原本蹲着的迟君雪看到这两人回来了,站起来懊恼似的揉了揉头发,满脸疲惫,整个人看上去跟去乞讨回来的乞丐差不多,“姐,任少爷!”
张雨宁过去抱了她一下,喜上眉梢,“怎么会来?”
迟君雪看了一眼身后的任熙远,也直言不讳了,“我没地方住了,能借个房间给我歇晚吗?”
张雨宁微微蹙眉,“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姐你别问了,行不行啊?”迟君雪看上去很不耐烦,但胜在自制力不错,不至于控制不住嘴。
任熙远开了门,把张雨宁拉了进来,对迟君雪说,“进来吧,宁儿你去收拾房间,我去给她下个面。”
这以往五指不沾阳春水的任少如今不但要为爱人洗手做汤羹,还要为了爱人的朋友手碰锅碗瓢盆,那就不是一个憋屈能形容的。
张雨宁给迟君雪找了自己的衣服换洗,收拾完房间出去,迟君雪已经在吃面了,一大碗的汤面上边铺了绿油油的几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