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床上醒来，张雨宁叹了口气，应约和林佳音一起出去逛街。张雨宁就想不明白了，明明刚刚从巴黎回来，东西买了一堆，林佳音怎么还有出来花钱的心思。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店面，林佳音牵着她进去的时候，张雨宁抬头看了一下那店名，微微闪神。

这就是蒋小雯工作的那个地方！

林佳音看中了一个女式的简洁大方的钱包，本来打算买给张雨宁的，但是好巧不巧，那个款式就一个，在他们前面的一个女士已经拿了。

林佳音搭着张雨宁的肩膀，微微有些抱歉，“你看一下有没有喜欢的，我们买另一个。”

张雨宁对于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欲望，笑容清浅，“我不缺，你要是想送我东西，等我想起我缺什么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相处下来林佳音也很清楚张雨宁的性格，也就不勉强了，“好啊，你记得缺个价值不菲的，好敲我一笔。”

张雨宁深思一下，微笑，“这想法不错，我记住了。”

说话瞬间，张雨宁的视线触及店内，蒋小雯正收拾着东西准备离开，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凑上前，帮她拿起了挎包，拥着人走了出来。

因为林佳音站在张雨宁的前面，恰好遮住了蒋小雯的视线，所以在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张雨宁的存在。

张雨宁见了一次，再见第二次，所谓的震惊早就已经消失，剩下的就是无奈了。程杨那边肯定得说，但怎么说，什么时候说是个要思考的问题。

程杨对蒋小雯的感情有多深，那蒋小雯背叛带来的伤害就有多深，而张雨宁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程杨的心上也有满拉满划的伤痕。

林佳音也发现了张雨宁瞬间的沉默，瞥了一眼离开的那对男女，问，“怎么了？”

张雨宁晃神，把人拉到一个甜品店坐下来，思考了一下，“问你个问题。”

“说吧，很难得你肯问我东西。”林佳音心情不错，漂亮的柳目带着笑意，颇有意味地盯着张雨宁。

“脚踏两条船，是……”张雨宁很少遇到这样的事，所以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却表达自己的意思，就连那句脚踏两条船还是好不容易憋出来的。但林佳音却从这几个字里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