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底云纹长袍。然而仔细一比较起来,从做派到为人,他和郎坤北真是两个极端。郎坤北要多冷峻有多冷峻,他是要多热络有多热络。不过笑着的脸,总是比冷着的脸更有吸引力,也更容易诱人上当。上官若风也看着彤玉,她红着脸垂下头,站起来道一声失陪走了出去。出了屋子胸腔里吸进满满的冷冽的空气,人一下子精神不少。她一径低着头走,险些撞上一堵白墙。上官若风倚在廊柱上,笑得和煦:“走路要小心些,玉儿。”他一声玉儿唤地彤玉一个激灵,瞥见远处郎上洋和郎溶两个已经过来了,忙低着头对上官若风说:“借过。”上官若风一直抱着手臂看着她。郎上洋没耽搁太久,递给她一封信,然后告辞离去了。秦彤玉把信掖在袖子里,转回身看见上官若风仍在看着她。她都数不清与上官若风在一处的时候一天要丢掉几次魂。秦彤玉还是不敢往他面上瞧,同他并肩行着。上官若风向她这边贴近一些,不满地道:“玉儿不厚道。”秦彤玉站住,往他脸上扫一眼又转回头。上官若风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带着她往前走:“玉儿是我的未婚妻子,却要收下别的男子的信件。”秦彤玉嗅到一丝醋味,小声地嘟囔着:“才不是……四少爷他才多大……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上官若风带着继续往前走,听着彤玉语无伦次的辩解,笑够了才对她说:“玉儿,若是有什么难事,不要忘了还有我在。”秦彤玉一愣,失神地喃喃道:“阿缡是不是出了门了……”上官若风面上的笑一敛:“阿缡?那倒是个奇女子。不过我很同情郎兄,娶妻还是要娶我们玉儿这般的淑女为好。”秦彤玉连着打了几个冷战,回头看他笑得促狭,想动手,还是忍住了。锦缡看着空降到江北荆州的郎湘,惊讶不已。她认出护送她来的不是北方的人,听着口音竟像是广东人。那些人训练有素,纪律严明,锦缡猜想必是上官家的暗卫特工了。其实也不难猜到,小湘能寻求帮助的人也只有她和彤玉。而这个时候,刚好是上官若风在宁夏秦家谈着婚事。这个上官若风还真是热心。热心到不似他平日里的作风。那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郎湘一路风尘仆仆,经过乔装打扮掩盖了原本的貌美姿色,也能看得出这一路行来是不易的。只是在这之前郎湘并没有同锦缡打一声招呼,且想到婆婆和郎坤北的样子,锦缡心里还是有些戚戚然。荆州不似北方,在这样冷寒的天气里即便是官邸也没有很好的取暖设施,屋子里已经燃了几个火炉,锦缡和郎湘还是冷得很。锦缡知她此行意已决,以后再见是说不定什么时候了。她和郎湘两个偎在一处烤火盆,听她为难而坚定地说着:“阿缡,我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