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颜。”锦缡等他终于全部说完,拢拢披肩站起身,云淡风轻地问他:“夏先生难道没有听说过么?外间对于我的风闻委实不少,其中一样就是让自己唯一的姨娘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夏广峻也站起来,听闻此言顿时白了脸色。锦缡不给他辩驳的机会,淡淡地说着:“对于夏先生所帮之忙,我自当铭记于心日后不忘报答。只是这样的事恐怕你找错人了,你该去问问郎二少爷他的意思。”锦缡又唤一声看茶,已然是要送客的意思。夏广峻急道:“夏某只为得到司令的一个允诺,来日若是采依真能有幸与司令成了姐妹,还望司令宽容待她……采依这孩子命道不济,当初在周少帅那里伤了感情,好不容易才走出来,眼下更是对二少爷用情颇深……锦司令也不能总是忍心看着她因司令您爱而不得!”夏广峻又说:“夏某不才,但是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相信这些事是锦司令苦思不得的。若是锦司令应允,夏某愿意知无不言。”锦缡深深看他一眼:“就不劳夏先生费口舌了。我的态度很明确,纳不纳妾纳谁为妾,这事你得问他自个。”夏广峻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锦缡的副官已经进来了,看样子是准备送客。夏广峻心一横,说道:“锦司令就真的不想知道么?当初杀害路少爷的是周少帅不假,但是司令就不想知道那个怂恿周少帅并且允诺他最大好处的幕后主使,他是何人么?!”“张乔,送客!“锦缡怒道。就在夏广峻耽搁的那一阵功夫里嘉瑞已经等她许久了。嘉瑞将其余几省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刚刚从江北赶回来。锦缡是觉得他益发地瘦了,眼窝都陷了下去,风尘仆仆的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嘉瑞看着锦缡说不出话来。锦缡拍拍他的肩对他咧嘴笑笑:“我还等着你将欠我的一分不差地还上呢。”嘉瑞摘下帽子,看她半晌终是没笑出来,难掩疲惫地说:“笑得比哭还难看。”锦缡往出走着,边走边说:“舅舅在医院,病情稳定下来,只是以后我得安排他不能面世了。”嘉瑞鼻子一酸,嗓子也干干的,许久才说出话来:“我去看看他。”“好。那我回郎府了。一切小心。”锦缡看着他的车子走远,才坐上自己的车,回到那个既令她挂念又令她不愿面对的地方去。还没等进了门,锦缡就听王妈说姑爷这些天都没有去过衙门,所有事情都在书房里处理的。锦缡刚开始得知他把书房的隔壁作为朔儿的房间时还不解其用意,后来她是一点点懂了。他就是要把朔儿放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他是一个好父亲,要比她好得多。锦缡看见郎坤北时没有意外地看到他阴沉下来的面色。锦缡没理他,急着抱朔儿,看完她的朔儿她还是要走的。郎坤北把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