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的家丁也不一定能撑到什么时候,这要是让这些人进去了,还不得跟胡子下山似的!更何况季太太还在里头啊!她悄悄地回公馆来取些东西,不知道怎么就被这些人发现了……”锦缡往车外看一眼,在她之前已经派来了大批的警卫,现在正与人们交涉呢。并且卫兵们已经开辟出来一条路,供她的车子通行。锦缡对坐在副驾的刘伟业说:“大点声通知下去,不许开枪。”“是!”刘伟业一开车门,跳下去了。然后锦缡回过头看着郎湘,锦缡的态度并不好:“小湘,以后不许你一个人偷偷跑过来这样危险的地方。你知道这些闹事的人都是胆大包天的,并且你与嘉瑞的传闻也不少,他们捉不着嘉瑞的影子,万一要是起了歹心绑架你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向嘉瑞交代?”郎湘略一怔忪。她笑笑:“没关系的阿缡,他们都怕我二哥,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锦缡语塞。然后她听到刘伟业大声喊着:“警卫总长雷泽听令,司令有令,为安定状况一律不许开枪!”雷泽带头将手中的枪高高举起,扬声大喊:“下官得令!一律不许开枪!”雷泽此话一出,围在人群周边的警卫个个据其手中之枪,喊声震天:“是!”把把黑黢黢的枪口直指苍穹,这样的架势威迫之下,人群终于寂静下来。待卫兵们最后盘查清理妥当,雷泽跑过来在车外对锦缡敬礼:“报告司令,一切安全,请司令放心。”锦缡一点头,抠开了车门。从车里下来。她着一身浓重的黑衣,缓步蹬上公馆门前的石阶。锦缡这一身黑色风衣本就肃杀冷寒,她的步伐缓慢而坚定,而那样的姿态,更是迫人的凌厉凛冽。她的面上清冷如霜,教人只需看上一眼,便也能将自己冻结成冰。郎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自觉地移不开目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郎湘也不自觉地开了车门下车,只是同所有人一样,无声地注视她。锦缡在石阶最顶端站定,略一停顿,转过身时长长的风衣下摆甩起来。正好起了一股风,她的衣摆飞扬而起。郎湘看着,只觉得这一瞬她的心都跟着跃起了,她知道,这叫震撼。只是看着石阶上面的那个女人,就会教人觉得震撼。锦缡一抬手,然而下面的人已然是鸦雀无声的了,此时更是安静。锦缡的目光掠过比肩接踵全都将目光聚焦到她身上的人,果决地扬声说道:“请诸位工友放心,季家本次所有损失一律由我承担。明晚之前你们的血汗钱会一分不少地归还于各位!季先生多年来素有善人之称,此番季家蒙难还望诸位予以谅解,也予我以信任,莫要受人蓄意挑拨做出违反法纪之事!另外,对于外界传扬季家涉及私自经营不法商品一事,我会亲自彻查,一经查证,法不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