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期将近,周怀桢那边依旧没什么消息。锦缡却不敢再放松,致电汪凯奇,命他加强驻防,不可松懈。邓清露来报,锦缡请她进来。锦缡坐在办公桌后,打量着身着军装的机要处处长。邓清露年逾而立却一直孤身一人,然事业有成不让须眉,放眼望去当真是举国之内数一数二的奇女子。穿军装的她很好看,仿佛她就该是这副干练飒爽的样子。锦缡明白,她们之间是有差距的。自己是因姓了锦,而她,身居高位,显赫一方,无一不是靠她自己摸爬滚打出生入死得来的。锦缡请她坐,邓清露也不矫情。“禀告司令,暗寞传来消息,周怀桢已经起身赶往锡林郭勒。”锦缡睁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他平定了内部?”邓清露摇头:“就在刚刚,他刚动身暗寞便发来了消息。这些日子关外也平静得很,都没有什么大举动。”果然翌日上午,各大报纸,各地电台都在播着周怀桢发表的声明。于此同时他分别向锦缡和郎坤北发出邀请,定于三日后他亲赴乌兰察布举行三方会谈。锦缡趁机发表声明说,如果能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绝不会走上战争之路,绝不会使得北方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锦军最高统帅同意出席乌兰察布会议。马上,郎坤北也发表了同样的声明。锦缡在开会的前一天赶到乌兰察布,一到这里顿觉湿润凉爽许多。镇守使王富年于战中归降,免去了城内百姓炮火之苦,锦缡会意汪凯奇,留他仍做此处的镇守使。王富年感激不尽,因也是下了不少功夫透过汪凯奇等人了解锦缡的喜好憎恶平时作风,遂不敢弄出太大的排场,接风一事已是简了又简。他事先透汪凯奇的口风,汪凯奇看他设下的宴席、修饰一新的官邸,一律否决了:“一,不能让她住进这官邸。二,宴席尽管撤了。”王富年闻言,抹了一把汗:“汪参谋长救命之恩,下官没齿难忘!下官定做牛做马以报……”汪凯奇止住他的话:“就算你真这样接待她了,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她只办犯了事的,和贪官。”王富年精神一松又一紧:“司令……是个好司令!下官定将司令奉为……”汪凯奇又一次制住他:“做了大半辈子官,你也算是明白的。她是个司令,然也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姑娘,你只想想她愿不愿意听你这套话,愿不愿意坐在席上同一众男子吃酒应酬?”王富年恍然大悟:“如此,我便请司令纡尊降贵下榻鄙府,由小女和内子作陪。汪参谋长您看这样可好?”汪凯奇最后提醒他一句:“可别让她瞧见你家的金库和你那十几房的姨太太。”王富年如释重负,面上一派得意:“汪参谋长放心,不会的。”汪凯奇瞥他一眼,走了。王富年一副遭雷劈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