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担心,动动水下的下半身想进去寻他,一时间却又被捉住了足踝,那冰凉滑腻的触感有着十足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拉她下水,好似索命的水鬼!她下意识地猛吸一口气,强劲的力量带着她的身体卷入水中,紧紧贴在他的胸膛,跟着嘴唇也被他封住。她一时间不明所以胡乱挣扎,他一只铁臂将她两手反锁在身后,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发梢一点点拢起她的发最后扣住她的脑勺。她要去咬他,哪承想正中他下怀,他强悍的舌借机撬开贝齿夺走她所有的空气。失去了空气,锦缡差点憋死。好在他在她窒息之前带她游上了岸。“咳咳咳……咳咳……”锦缡上了岸便不住声地咳起来,她红着眼瞪郎坤北。郎坤北被她瞪得不爽,别过脸,道:“潜水时间太长,若不拉你下来索取你口中的空气,只怕我就要死在潭里了。”“咳咳咳……”她依旧瞪着他,你死干嘛拉上我!郎坤北又道:“哦,若我死了,也要拉着你垫背才好。”锦缡爬起来,扬拳锤在他的胸膛上,“咚”地一声。郎坤北任她锤着,本没有反应。可是他的眼睛忽然瞟到她颈子上斑驳的吻痕,郎坤北一把抓住锦缡的手臂教她动弹不得,他有些僵硬地驱动灼热的指尖,逐一轻抚那些浅淡的印记。锦缡的脸轰的一下烧个彻底,她突然忘了,她的肌肤哪样都好,唯独一样,留了伤痕即使用再好的药也难消褪。而那些斑驳的淤青痕迹还是上次在太原之时弄的。可是锦缡瞧着,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好似发生了某种变化,他的脸、脖颈儿一下子烧红,他的上下牙齿相互磨着发出咯吱的声音……他眼中像是澎湃着巨浪,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问:“是周怀桢做的?”锦缡只管摇头,“不是他……是我自己……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要骗周怀桢发兵的……”他的指尖最后停在她颈子底下心口的位置,他审视着锦缡的眼眸,以此来判断她话中的真假。好半晌,他突然低下头对准那个位置,狠狠、狠狠地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