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留给自己。尽管他看着,她做的鬼脸,是再不如前些年的好看了。这鬼脸是要笑着做出来的,笑得越灿烂,做出来的才越好看。
都说她变了,所有人都这么说。可是想一想,怎么能不变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死去活来而又死而复生。没有人会受的住。比如嘉瑞自己,他冷眼看着,便已畏缩,失去了所有前行的勇气。而眼下,他是终于也要面临这样的考验了啊。
其实锦澜城早有那个想法,要把在城中的火车站改一改或者在东城重新建一个。要不然火车站只有一个,锦家和郎家离得这样近,自然是要共用这一处,两军都有驻兵在此把守,明哨暗哨不计其数,但凡有些什么行动都会被对方窥探。
就好比眼下,锦缡这一队人取道铁路,在此处蹬车,便是如何防着,只怕也防不过郎坤北的眼线了。
锦缡有些紧张。
都说仲家的军统最厉害,但是谁不知道郎家的也丝毫不逊色呢?很多事,锦系的事,只怕郎坤北比锦缡都要先知道。
一想起郎坤北,锦缡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