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锦年自然知道“她”是谁,淡淡地摇了摇头,眸子里满是坚定,道:“暂时没有,但应该快了。”
——不出意外的话,他已经找到她了。
对于夏侯锦年和如烟的事,蔺宝也是点到为止,毕竟,有的话说多了,那就没有意义了。
想着,她轻叹了一口气,将鸢儿抱回来。
连澈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便宣布开席了。
瞅着自家娘子那忧愁样,连澈蹙了蹙眉,“饭不好吃?”
“没,只是觉得锦年和如烟太可惜了。”
说罢,蔺宝便将鸢儿交给了一旁的奶娘,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终归是他们的事,如果有缘,那还会再见的。你也别想多了,想多了奶水会变苦的。”
连澈一边正经道,一边给蔺宝盛着鲫鱼汤。
“……真的?”
蔺宝纳闷,她先前咋就不知道,想多了这奶水还会变苦的?该不会又是这货在瞎编吧?
“假的。”
“……”
泥煤,都多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开玩笑!
想着,蔺宝翻了个白眼,开始喝汤。
*
待宴席结束后,蔺宝让人将笙笙和嫣儿送回了太子宫和公主殿,鸢儿也被奶娘带回去睡觉了,回宫路上,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牵着连澈的大手,蔺宝慢悠悠地走在宫道上,抬眸看向夜幕中的那轮圆月,扭头问道:“现下你应该不疼了吧?”
“嗯,有你就不疼了。”
说着,他便反握住了她的手,掌心里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她细嫩的手背,不可否认,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踏实,也很舒服。
同床共枕一年多,听他说了无数甜言蜜语,蔺宝却被这句话弄了个大红脸,轻咳两声,她这才道:“你现下有年华和如烟的消息了吗?”
“暂时没有。”
他果断道,自打半年前将南山派交给了夏侯锦年,他就不再插手如烟和年华的消息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上,锦年比他要上心很多,也比他要积极很多,既然有了锦年调查,他何必去插一脚呢?
而对于南山派换了掌门的事情,蔺宝也是知晓的,对于连澈的回答,自然也能理解一些了。
原本朝堂上的琐事就够他烦的了,这些事怕是早就交给锦年处理了吧。
想着,蔺宝渐渐放下了心。
“宝儿。”
“嗯?”
“我们再生几个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