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他。
“嗯?”
连澈一边应着,一边伸手抹去她唇边的白粥渍,动作贤淑而温柔。
“等办完了嫣儿的满月酒,我还是搬回凤鸣宫吧。”
说罢,蔺宝便深吸了一口气,眉眼间满是认真。
声落,连澈手中的动作一顿,“好好的,搬回去作甚?”
蔺宝敛下双眸,“凤鸣宫空着一直没人住,我想回去住会儿。”
——其实,是最近她听安公公说了,现下有很多大臣都不满她长住朝阳殿,虽然她贵为一国之后,可这史上还真没有哪个皇后敢和皇上同住的,就算有,那也是皇上到皇后宫里去。
再有就是蔺宝作为一介女流,若是长住朝阳殿,难免会影响到连澈,毕竟后宫不得干政,那些大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连国几百年的基业毁在一个女子身上。
而对此,连澈都一一回绝了,甚至连解释都没有,以连某人的思维那就是——我做我的,干你屁事!
只是,他这一举措更是让那些大臣觉得不妙,却又没有几个人敢上前厉声指责,只好暗地里联名上书,谁知连澈连鸟都不鸟,这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安公公终是忍不住告诉蔺宝了。
同床一年,连澈怎会不知晓她那点小心思,正欲开口回绝,便又听她道:“其实吧,我觉得有时候黏得太紧了反而不好,反正朝阳殿和凤鸣宫隔得不远,有时候来点飞鸽传书什么的,肯定特刺激,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飞鸽传书?
连某人有点小激动了,可是为了自己的朝阳殿不冷清,便只好退一步道:“这样,上旬我们俩住凤鸣宫,下旬再住朝阳殿,你看怎么样?”
蔺宝一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什么叫“我们俩”啊!
如果他们俩住一起了,还来个屁的飞鸽传书啊!
想罢,蔺宝摇摇头,认真道:“不行,一定要分开住,不然就玩不了飞鸽传书了。这样吧——上旬我们俩分开住,下旬你再搬过来好不好?”
唔——这么说来,那他岂不是半个月都不能和她黏在一起了?
连澈蹙了蹙眉,转眼又想到,他们俩反正不过是表面分开,他晚上还可以去她宫里留宿嘛,这样一来,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转了转眼珠,他点点头,道:“朕允了。”
“谢皇上!”
蔺宝甜甜道,伸手拿了玉米棒递给他,眉眼间满是笑意。
连澈无奈,摸了摸有些鼓鼓的肚皮,还是伸手将玉米棒接了过来,和她一同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