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轻叹一声,道:“别说话,我带你走。”
“噢——你要带我去哪儿?”
流离顺势靠在蔺晚琛的身上,一手戳着他的脸颊,一副朦朦胧胧的样子。
“小院!”
蔺晚琛干脆将他背着,让侍从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哼哼,小屁孩,看他今晚怎么收拾他!
*
待连澈回来时,蔺宝正趴在桌上津津有味地吃着桌上的点心。
看着她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连澈带着一身的酒气走到她跟前,“你这是饿成什么样子了?跟头三天没吃饭的小猪似的。”
“还不是你,老是不回来,我屁股都快坐麻了!”
蔺宝嘴里还包着马蹄糕,瞅着他过来,便愤愤不平地诉着哭,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吃东西这回事。
闻言,连澈有些愧疚,不可否认,他今儿个的确耽误了很多时间,光是下午就一直在陪人喝酒,若不是他酒量好,估计早就醉成一滩烂泥了。
许是酒喝多了,他有些口渴,看着她那粉嘟嘟的嘴,不由地咽了几口唾沫,拿起一旁的喜秤掀起她的红盖头,俯身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上去,还咀嚼起了她嘴里的马蹄糕。
直到嘴里的马蹄糕全都没了,蔺宝这才回过神来,她捂着脸作势要推开他,大喊道:“流|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这个流|氓也会该做点流|氓该做的事了。”
说罢,他便用将她从凳子上捞起来,呈公主抱吻住她的双唇,迈着修长的双腿朝火红的床榻走去。
于是,一整晚,内殿都不曾安宁过,至于原因——嗯,你们懂的。
*
翌日当蔺宝醒来的时候,已经晌午了,她赶忙撑着疲惫的身子同连澈去慈宁宫请了安,随即又和连澈以及两个宝贝儿快马加鞭地赶到了皇室祠堂。
完成一系列烦琐的礼节后,蔺宝终于能安心地回去睡大觉了,只是后来因为连澈也嚷着要睡觉,她光荣地失眠了,再度经历了碾压身体二重奏。
不要问为什么不是一重奏,因为这货的一重奏已经在今天早上演奏过了嘛!
咳咳,对于连某人的体力,蔺宝只想说三个字:“你妹的!”
而对于连某人种子的质量,蔺宝只想说两个字:“滚粗!”
前者自然很好解释,而至于后者……
嗯,是这样的,蔺宝在一年后又生下了一个小公主,取名连祁鸢;而三年后她又生下了一个小皇子,取名连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