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连某人头也没抬,提着笔“唰唰——”地在奏折上写着草书,回道:“你吃一碗当然是够了,朕又没说朕不吃。”
“……”
好吧,他是皇帝他做主。
蔺宝双手托腮,看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由地替他捏了把汗,“你每天看这么多奏折,不会累么?”
“怎么不会累,可这是朕的职责。”他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道。
闻言,蔺宝嘟了嘟嘴,不再打扰他,趴在桌子上等待着玉米粥。
其实,说来也怪,她不过是和他滚了一夜的床单,他怎么就对她这么好了?难不成他想要对她负责,想要纳她为妃?
——可是,看着这情况也不像啊!
蔺宝向来沉不住气,在想得脑袋都疼了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连澈,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怎么,不习惯?”他依旧没抬头,不过眨眼的速度便又换了本奏折。
蔺宝抿唇,道:“如果是昨天晚上的事,你不用在意的,毕竟……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思想顽固的女子,而且这种情况在我家乡是很正常的,总而言之,就是不需要对方负责的。”
她……家乡?
鲜少听到她提起有关她家乡的事,连澈终于放下笔抬起了头,认真思索着她的话,不禁有些微恼,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家乡的人都可以随便这样?”
——那这和窑子里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蔺宝囧,赶忙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哎呀,总之同你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你不需要对我负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