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土灰的衣服泫然欲泣。
督玉皱眉,所以说,女人真是麻烦!
“下马!”慕容夏命令道,脸色不善。
坐在慕容夏背后拥着人拿脸蹭背蹭了一路的宫故人满脸不舍,嘛,抱着相公真有安全感。
“朕说下马!!”慕容夏愤怒了!!尼玛我的男子气概!!我跟媳妇儿骑马居然是被抱着的那个!!尼玛老子的男子气概啊啊啊!!!
宫故人不甘不愿磨磨蹭蹭……站到了地上。
慕容夏一跃而下,站好俯视宫故人,尼玛这才对!俯视!!
“相公你怎么了?”宫故人纳闷儿。
慕容夏邪魅一笑,将人猛地揽到怀里。尼玛这才对!!
“相,相公?”宫故人受宠若惊!!!鼻尖对鼻尖了!啊!我都变成斗鸡眼了相公会不会嫌我丑啊啊啊!!!
慕容夏按照剧情发展在她额上啾了一下。尼玛这感觉才对!!嘛!!
宫故人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白眼一翻再次晕过去的。
然后慕容夏松手了,宫故人一屁股摔在地上,瞬间清醒。
啊,丫怎么这样!!啊真疼!!
然后草原上就粗现了这样的场景:
慕容夏弯弓射兔,宫故人弯弓射夫,额,眼射夫箭射兔……
眼看慕容夏又猎了一只,宫故人很焦急。
嘤嘤我也想猎到只兔子……
然后就看到不远处草丛骚动,宫故人心头一喜,弯弓射箭,就听见有人尖叫一声。
“啊!!”惊起草中飞鸟无数。
宫故人只有一个想法:难不成我,我,我,又闯祸了?
慕容夏却已经跑过去。
草丛里爬出来两个人,头发蓬乱衣衫褴褛,却抱着只同样脏兮兮的狐狸。
所幸都没有受伤。
“你们是什么人?”慕容夏帅气的很,那箭头指着那男人的喉管。
宫故人在一旁犯花痴流口水。
“北,北慕容,的牧民。”那男人干裂的唇间说出沙哑的话。
“在肆拔做什么?”慕容夏依旧是横眉竖目。
“前,前些日子草场被烧了,我和妹妹因为看护不周被责罚,就流落到这里了……”
好可怜啊,宫故人这样想着,“相公…”
慕容夏也收走箭:“走吧,都是肆拔人。”拿箭指着一个方向:“向此走十几里就是肆拔的牧营,他们会收留你们的。”
男人低低应了,带着身后的女孩就要走,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