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羡慕不已,老周已是满面潮红,却是一蹦一蹦的回来了.
“啊兴,下周放长假我们一起去丹东吧,我早想去那了。”九妹一边喝着果汁一边道。
“成,我这回肯定没事了,那老周,婉姐,孙洋他们呢?”
老周接过话茬,:“我肯定没问题啊!大不了带家里那口子一起去,小婉也没事吧!”
苏婉轻笑道:“去就去呗!省得在沈阳看你们臭脚!”
几个女同志笑的扭成一团.....
窗外,几堆民工懒散地靠在树下遮阳,黝黑的皮肤范着古铜色,在灼热的酷暑下,没剩几个有力气开口的,但他们也不期望有场小雨,即便是可以驱走夏热,却也将他们等活儿的希望都夺去了。
喧嚣的马路上,车辆依然川流不息,不时的卷起尘土,呛的偶尔低飞的几只蜻蜓也不愿再来,那空中剩下的就只有不畏艰苦的苍蝇了。
一切都在这灼热的阳光下拉开本是平淡的高潮....
第二节火车上
依兴刚推着凤凰,刚由文粹路转到三好街交界的路口,忽听鸣笛之声四起,不得片刻的安宁。
9.18都过了,谁料这么多没公德的司机还在互相谩骂指责,谁先按的嗽叭。
秋天的夕阳早已肆意的洒在每一条马路上,从东大软件村的道口直至三好桥上,远至看不见的夕阳那一边,放眼望去除了车辆,眼里已装不下其它的什么了。那该死的单行线似乎永远不法妥协,自行车和行人以极其怪异的流线在布满了捷达,奥迪,广本的意大利陷儿饼上穿梭不已,感觉就像变了味的奶油,顺着空隙涓流不止。依兴望着这千里堵车万里长龙的队伍,心里一阵苦笑,当真是天长地久有时尽,堵车绵绵无绝期啊,不知何时才能到家收拾东西,只为了明天的丹东之行,那是他向往已久的轻松时光.
拥挤的车葙里,六个旅行包整齐的被码在火车的行李架上,随着它缓缓的挪动长长的身子,一条长满铁壳的大蜈蚣沿着铁轨吃力的爬行。依兴低头看看新买的诺基亚3110。不禁心痛这几千块大洋。
小于和孙洋由于素来不会拖拉机,被众人可怜兮兮的遗弃在一边。小于玩着依兴手机的游戏,孙洋却捧了本余秋雨的《千年一叹》看的有滋有味,毕竟火车上的五六个钟头还是够让人郁闷的。
但那一桌的四个人却不这样认为。
依兴一边抓着牌一边问老周:“你们家那口子呢?怎么没来?”
“人家比我还悠闲哪,跟她们家装老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