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府和这些番僧法师一向没有往来,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好,我会站出去帮你说话的。”管进略显无奈地答应了。
见管进离去,一旁的灵修才做贼一般拿出一封信,交到管沅手上:“靖安侯世子。”
管沅接过信,还是熟悉的颜楷“沅亲启”,于是拆开信封。
粮草将于七月十八到。
一别经月,不知安否?近来京中气象阴晴不定,余与家父皆忙于此,不知大同边关又是怎样气象?
余之决心,一如前约,生生世世,唯念一人而已。
当务之急,自然以卿所愿为先,人命关天。而之诸后,亦将共进退。
管沅的指尖在熟悉的字迹上拂过,将这一片心意,轻轻抱在怀中。
粮草七月十八到达,也就是后日的事了,大同饥荒的危险终于可以完全消除。
而他所指京中气象,应该就是朝中局势的意思。
现下估计是刘瑜动作最频繁的时候,他也很忙吧?
而后的一如前约,管沅不禁翘起唇角:他是听说了什么吗?所以迫不及待来重申一遍心意?
生生世世,就算你不言,我也早已将生生世世托付于你。
你尊重了我依靠自己达成拯救父亲目的的心愿,我很感激。
而你所言的共进退,又何尝不是,我的夙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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