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去擦了擦眼睛。

“你怎么了？”“没……没啥，眼睛里进了沙子……”以路虎的封闭姓，眼睛里会进沙子，那才是见鬼了。

黄山风景区汽车站很快到了，临换车的时候，一向沉默寡言的墨哥递了张名片给庄名扬：“庄老弟，我就托大不叫你先生了。这是我的私人电话，保持联系。”

“好的。”庄名扬接过名片，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他临来的时候，已经留了荣老的电话，墨哥肯将私人电话给他，那是说要交他这个朋友，墨哥的话不多，像这种血与火中拼杀出来的人，很难接近，可一旦被他接纳了你，就是一辈子的兄弟！

换回了宝马750，还是由庄名扬驾驶，一路上骆冰沉默了许多，出神地透过车窗望向远方，偶尔转头看看认真开车的庄名扬，眼神略微有些复杂：“庄生，准备买车了吗？”

“嗯，想买辆好点的，包装嘛。”

“你的酒量很大，以后驾车可不能喝酒啊……”

“我知道，明白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些看似没什么营养的话，可某种微妙的情绪，偏偏就在没营养的交谈过程中慢慢产生了，这味道怪怪的，貌似还有点甜？

“楚都的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我明天搭飞机直飞香港……”骆冰看了庄名扬一眼，平静地道。

“呃，那祝你一路顺风。”“谢谢。”

“……那个，要我……去送你吗？”庄名扬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说出口就后悔了：“你个蠢货，人家跟你什么关系，你上赶着送什么送？”

果然，骆冰委婉地拒绝了：“谢谢，不用了。我是坐6点的早机。”

“哦，那还真不行，我这人就爱睡个懒觉，让我早起，那就是要我的命啊……”

然后就是沉默，两个人一路沉默到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