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心里有一股燃烧起来的火焰。烧的他不得不说几句,做点什么!
“我……”裴珩举起手,又垂下来:“算了,我去跑马!”
说着,就把裴诀丢下,快步离开了。
徒留太子殿下站在原地,无语的摇头:“这孩子!”
裴珩策马离开了太子府,就往城外去。
他一路奔驰着,心里那团火越烧越烈。
他想,一个小女子都有那般心思,那般决心,大晋何愁不兴盛?
北方何愁不收复?便是真有那一日,宁芝占上风,只要大晋收复了河山,只要塔族人战败离开,只要塔族的王身死!
就算是他输了又如何?
就算是他真的做了那千古第一的男后又如何?
如此,他也不算愧对裴氏先祖!
与其偏安一隅,做个摇摇欲坠的皇子,甚至于有一日国破家亡,做个亡国的皇子。他宁愿宁芝赢了!
上官纪追上去,带着喘息:“殿下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
“哈,本殿确实高兴!得了一个好妻子,能不高兴?”裴珩勒住马,侧头看上官纪:“你也该为本殿高兴!”
上官纪也失笑:“属下自然是为您高兴的。”
裴珩往北方望去,一眼过去,并不能看出什么。”
他收起笑意,目光沉沉:“总有一日,我能看见的。”
然后,不等上官纪说话,就策马跑出去。
跑出去一截,才道:“陪着本殿好好跑一场吧!”
阳光正好,大晋朝年轻的皇子殿下心情也正好。策马奔腾,心中万千希望。
未来不可知,但是他愿意努力。
次日里,梁楚晗又来了宁家。
婚期将近,很多事他都要过来的。
这也是要娶一个位高权重家里的姑娘的缘故了。
宋氏替宁菱做主,一切事都操办的极其周到。
梁楚晗也不得不跟着宁家的节奏走。
如今已经是入九月里了,下个月就大婚,虽然是有钱好办事,但是总归还是时间不多了。
梁楚晗在前院里,直接见了宋氏。
这种婚事,宁则礼是不会自己管的,他毕竟不擅长。
宋氏却很是擅长,她带着宁菱的姨娘李氏,桩桩件件,都与梁楚晗,以及梁楚晗家一个婶子说清楚。
并不刻意压人,只是务求事事圆满不出错。
也没有一丝对上下位者的蔑视,只像是亲家两个商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