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虽说是小城,但却是军事重地,怕是这些年来已经有很多东胡,夫余,匈奴的人潜藏进来了。”
“阿二你说的对,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敌人监视着,这样我们很被动,知己而不知彼,胜少负多。”
“将军,想要找出这个萨满太难了,我们这城虽是小城,但商业繁华,固定居住人口便有近十万户,再加上每天流动人口,简直就可比一座中型城市。而且,这座城是大唐与东胡、夫余的交界,这里对东胡,夫余的敌视很低,大多胡人商人都在这里定居,与汉人通婚,可以说,这座城没有民族之分,有的就是利益。”
“阿二,发出悬赏令,既然这座城里只看重利益,那我们就用利益打开突破口,我相信重赏之下必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此外,令小十二给我找来一些与汉人通婚的夫余族人,最好是有一些地位的,以我的名义请他们来。”
“是,将军!”
或许我阅历太浅,不过我心目中的将军就是这样,毫不遮遮掩掩,雷厉风行,总是能找到相对最成熟的对策来应对无论是突发又或是其他的事情。将军可以鲁莽,但绝不会不给自己和自己的军队留一条后路,把大好的儿郎代的出去,自然也能把他们安然的带回来,这就是将军。
福二亲自去传达军令了,屋子里再次剩下阿福一个人。
阿福仔细的看着沙盘的每一处,尽量不漏掉每一个细节,希望从中推演出此次敌人的进攻路线,以及己方的应对策略。
突然间,在阿福身后出现一股不和谐的气息,阿福本能般拔出佩剑向后劈砍。
“啪!”
一只茶杯应声而碎。
而那股不和谐的气息却消失了。
堂外的士兵听到大堂里传来的声音,迅速赶来,只见阿福长剑出鞘,一只茶杯被击的粉碎。
“没事,你们都出去吧!”阿福冷声道。
待两个士兵出去后,阿福确认那股气息已经消失后,才缓缓收回佩剑。
只是当他再次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两个黑色的布袋分别压在沙盘的牛头山和黑戈壁上。
黑色的布袋底部隐隐有干枯的血痂,阿福瞬间想到了什么,一把抓过其中一个黑色布袋,用力扯开袋口,只见一颗被从身子上锯下来的人头,双眼圆睁的看着自己。
阿福只觉得胸口好似遭了一击重锤,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过去,幸好修为高深,强行压住这口逆行而上的心血。
“啊!”
伴随着一声长啸,随之而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