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嘴,见丘宇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还想亲过来,掐了一下他道:“赏你眼前美女一名!快说!”
丘宇搂着她,道:“其实啊,还是你们不细心。那小伙子阿牛不是骑马来的么?”柳倩道:“是啊。”丘宇道:“阿牛身前没多少雪花,但身后都是雪花,这天正刮西北风,雪也大,马虽骑不快,但要是迎风而走,那便是前面尽是雪而身后无雪,我们这客栈前的街,乃是东西走向,西则直通西门,因此,他身前无雪,必是从西而来。阿牛身上没穿城里人常穿的长袍,而是穿农家常见的直笼裤,不过这直笼裤料子还不错,当是殷实之家,更重要的,嘿嘿,是他脚底下,还有些城外才见得着的麦田泥。而他要这大雪天跑出来,脸神并非很着急,进来先问那算命人,你想想,一个年纪约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还有什么事能叫他大雪天出来的?”
给丘宇这一分析,柳倩这才悟过来,道:“恩,也是,如他的父母生病,当是请郎中去了,何来问这贺半仙!”忽柳倩马上又问:“那你怎么算得定,阿牛一定是问生子,而不是问婚,或是问别的?”丘宇吻了一下她,道:“嘿嘿,你该知道,大雪天气,摆结婚酒可非易事,一般亲戚来往,极是麻烦,且婚礼多选开春或中秋,所以我断定,阿牛决不是问婚姻八字,且婚姻八字都是要双方的父母来问的,不是做儿子自己问的。冬天了,没人出门,且也快过年,所以,他也决不会是问前程。要是问这些,他脸上也不会稍有急色。再说,我问他的时候,我是问他家里是否要有喜事了,这话模棱两可,要他真的是问别的,这话也凑得上,说话模糊不清,乃是算命的要诀。呵呵,是他自己说他老婆要生了的,可不是我完全算出来的。我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想得他老婆一定是生头胎,本来这一问没什么,但对他而言,就好象我无事不晓了。”
柳倩听得欢喜,奖他一个吻,问:“那你怎么还知道,他家人一定要请这贺半仙来?还有,怎么你知道要去找那城南找有大门有添丁灯笼的最年长妇人?”
丘宇搂紧她道:“嘿嘿,一般算命的都有几手医治的活,顶半个郎中。请回去,也好防着些。恩,至于这城南的白大婶嘛,嘿嘿,你想我说出来,今晚可得好好替我捶背什么的。”
柳倩扭了扭,道:“恩,依你了!”丘宇道:“嘿嘿,说白了一钱不值!五天前,我刚住进来的时候,刚好这客栈里有个女的要生孩子,我听到掌柜叫小二去叫最有名接生婆,城南的白大婶,小二不知道在哪,掌柜就又说,那大门上有添丁灯笼的就是!”柳倩哈地笑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