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但我的手被铐了,连碰都不能碰到一块,“湘儿,解开我的手吧……”
“不!既然是我主动给你的,就要我自己来!”朱湘撒娇了。但愈是这样,我就愈是……恩……呃……真是冲动的惩罚!
“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爱上你?”朱湘又吻着我。我当然是还得装糊涂,又捧又哄地说不知道。
“我们是怎么见面的?”朱湘的手在我脸上摩挲,温软的话叫我的内心渐渐平静。
我跟朱湘的见面,是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她当时还是航空公司的王牌空中小姐,一般是国家元首的接待才叫她,所以她才有那么多有来头的干亲戚,而这次她本是想顺便去美国度假的。当时已经太平洋上空,我看见一个空中小姐像透了我老婆……恩,还是那个跟了我60来年的。我的心就没平静过了,当时我好想哭。正巧,飞机遇上了强乱流,是带冷空气的那种,飞机摇摇晃晃,解冻装置都来不及化冰。
空中小姐慌乱的给乘客发纸和笔,说是写了好留言给家里。我不相信在太平洋里还能捞到这张纸,等捞着了我早就东一块西一块在鱼肚子里了。我在一片凄喊声中把纸扔了,又跌又爬地到那群空中小姐面前,掏出名片,给她们一人一张,道:“如果我们都不幸要下地府,那请你们记住我,我叫丘宇,请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我会在黄泉的路上保护你们,只要你喊了我。”那些空中小姐没见过我这样的怪人,但这毕竟是好心,在惊悸的摇晃里都收下了。我走到那个像透了我老婆的女孩子前,凝望着她,大声道:“你长得跟我爱过的人一模一样,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你能吻我一下吗?那样,我要是真的去地府,也不会有遗憾了。”
生与死的交织,总会让人感受爱的炽烈。她本慌乱的神情,立刻安静下来,并闭上眼睛,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吻。我坐在她旁边,系上了安全带,就去吻她。
她的吻是那样地幼稚,但她的吻又是那样的芬芳。我还吻了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下巴,她的脖子……有关以前的记忆,和那以往的甜蜜,都在这激吻中闪过……飞机不再颠簸了,我们还在吻。
我下飞机时,我又找上她,“我能知道您的电话吗?还有你的名字。”虽然我的孙子已经知道告诉过我长这样的一定是朱湘,可我还想确定。害羞的她一言不发,写了她的号码和名字给我。
去到美国,高兴到直想满地球跑的我就赶紧去唐人街,找到中国人的寺庙,烧了半吨的香给诸天神佛,哇哈哈……忠厚老实斯文表里如一不高不帅的丘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