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高声反问道。
见两位长辈有争执,秦安忙开口道:“陈贼之流,若官府用大军剿捕,则会遁迹于大洋,若官府出兵不多,依厢军之战力,则又根本无力剿杀。再者,身为男儿却不能报杀父杀母之仇,安儿何以能立足于天地间?故,侄儿想自领人马前去报仇!”
“这个…,贼众有数百人,又皆为亡命之徒,安儿又如何能敌?况贼藏匿于大洋之中,贼踪难测啊?”秦卓又劝解道。
“叔父所言,安儿全知晓,然,此为不共戴天之仇,为能手刃贼首,我再所不惜!还请叔父勿再阻挠!”秦安坚定地回答着。
“好!这才不愧是我们畲人的后代!”许咄对秦安的想法却很是赞同。
秦卓看看秦安,知道也无法再劝,想了想后,秦卓说:“既然安儿早有了定计,叔叔也不再多劝,只望安儿能顾念些兄长的在天之灵,凡事莫要只顾逞强,要妥善自身啊!”
“谢叔父教诲,安儿定铭记与心!”秦安应道。
“说吧,你要舅舅做什么?”许咄急切地问。
“安儿也有事正欲向二位长者求助!”说着,秦安跪在了二人面前。
“莫要行此大礼,安儿有何事尽管道来!”许咄忙起身欲扶起秦安。
秦安拒绝了许咄的搀扶后道:“舅父,请容安儿说完!”
“好,你说!”秦卓和许咄同时开口道。
“大宁庄本有庄丁不过百余人,在此大难中,又亡去二十余人,现仅存不足百人,安儿若前去寻仇,只恐人手不足,还请叔父与舅父能拨些人手前来!”秦安小心地说出打算。
“我当何事,这有何难?明日我就回寨中去,多的没有,百十条畲家男儿,舅舅定给得出!”许咄听后,满口应道。
“这个…”秦卓听后略一沉吟,接着道:“叔叔那里人手不多,但招个三五十个汉子前来,料也无妨!”
秦安听后,连连磕首道:“叔父与舅父二位大恩,秦安先替家父家母谢过了!”
“莫要如此!”秦卓见状叫道。
“莫要如此!”许咄亦叫道。
说着,二人欲阻止秦安行此大礼,然,秦安顾阻拦,执意向二人磕完三个响头。
秦安边叩首边流着泪说:“安儿现已无父无母,就只望二位长者相助矣!”
“安儿,兄嫂之仇亦是我之仇!你如此这般言语,岂不显得生份?”秦卓无奈地劝道。
“是啊!”许咄也应和道。
“我膝下无子,唯有你这个侄儿,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