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已经喝得有些口齿不清了。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你见谅!”秦天抱歉地打着招呼。
“没关系,打不过你,我陈平服气了!来,喝酒!”自报上家门之后,他仍不忘记要和秦天再干上一筒酒。
“好!不打不相识!让我们干了这杯后,就忘记不愉快的事情!”秦天说着一饮而尽。
“好!痛快!”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秦天的好酒量,陈平在喝完这筒酒之后,刚叫了一半,就随着“卟通”的一声倒在地上,醉了过去。
“快把他抬到一边去!”一旁的陈清忙叫人把陈平抬走。
“好,真汉子!黎人果然是豪爽!”秦天没着嘴边的残酒大声笑着说。
“秦兄弟,让你笑话了,他是我的侄子,因为我没有子嗣,一直视他己出。不成想,惯坏了他!”陈清陪着笑脸说。
“哪里!陈小弟这才是真性情!真男儿!”秦天竖着大拇指赞道。
得!看样子,他也喝多了。米酒初饮之时,很清淡,但是后劲却很大。秦天一口气喝了那么多,这会酒劲渐渐上来,不一会,秦天也一头栽倒,醉入梦乡了。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秦天在剧烈地头痛中睁开了双眼,一道刺眼的阳光马上射进了眼帘,刺激地秦天不由得又闭上了双眼,再过了好一会,秦天才又慢慢睁开眼睛。慢慢回忆起了昨夜情形的秦天,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是一间典型的黎家小竹楼,设施很简陋,但却收拾地非常干净。
“噢!这是哪里?”边想着,秦天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踏上地面,还没站稳,外面传来了陈清的声音:“秦老弟,你醒了?”
“是了!让老哥你费心了!”秦天说着走出了房间,外面正是陈清在陪着郑健他们喝着荼、聊着天、也等着秦天。
陈清见到秦天,一挥手,一个穿着黎人长裙的少女端上来了梳洗用的水。秦天也没客气,就着水,简单梳洗了一下。随后,秦天又被陈清请上了桌,用起早点来。
吃罢早点,秦天理了理思路,和陈清谈起正事来。“陈老哥,我昨日和你说过,我要在金牛岭开矿,你看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那片荒山是我们寨子的领地!”陈清不用担心官军的杀戳,心情也是非常得好。
“那小弟先在此谢过老哥了!”事情顺利的谈妥,秦天也是喜出望外,忙站起身,给陈清一辑到地。
“不敢当!不敢当!秦老弟,你这样,让老哥难堪了!”陈清还是知道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