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们也纷纷将原本对准秦天诸人的刀枪略略偏移,现场的紧张气氛暂时得到了缓解。
“还请先生与我同去哈达大人那里述说一下原由,好吗?”哨长见秦天就范,也和缓地说。
“这是自然,我本来就要去拜访哈达大人!你带路吧!”秦傲然地说。
哨长摆手让手下让开路,转身在头前带路,走了两步,见秦天的护卫紧随在后,回头又对秦天说:“先生,这么多人,不方便吧?”
秦天无所畏惧地回首,示意让手下留在码头,只让两名手下拿上礼物,然后说:“只此两人提点礼物,没有关碍了吧?”说完不待哨长回话,就又让手下拿出一包银子,对哨长说:“兄弟们也辛苦了,这点拿去喝酒吧!”
“行…行,这…谢过先生了!”哨长既被秦天的气度折服,又被丰厚的银子打动,眉开眼笑地说。
在众多金兵的簇拥之下,秦天随众来到了哈达府。在哨长进去通传之后,秦天进了府门。哈达是女真人,是个千人长,也是登州驻军的最高首领。
进了客厅,哈达正坐在厅内正中。见秦天进来,哈达厉声高喝:“将这个宋国奸细拿下!推出斩了!”
两旁的金兵哄然上前,拉住秦天,当即刀斧加颈,就待绳捆索绑的拉出大厅。
“住手!”秦天大喝一声,随声音起,众金兵一震,缓了下来,均回头看向哈达。趁此时机,秦天接着说:“大人,在下非是宋国奸细,大人请想,有我这样大张旗鼓前来的奸细吗?在下实是为通商一事前来,大人请您明鉴!”
听到秦天所说,哈达大笑起来,挥手让手下退下,然后说:“先生勿怪,我自知先生不是宋国的奸细。适才只是与先生相戏尔!”
秦天慨然地说:“大人如此相戏,岂不有违待客之道?”
哈达大笑着上前说:“南人多懦弱,如果是奸细,我这一吓,自然会露出马脚,而看先生虽身存刀斧之间,却面不改色,依然豪气逼人。由此我相信先生不是宋国的奸细!刚才过甚,还请先生勿要再怪!”
秦天心道:过去常听人言,女真人生来豪爽,不善心计,这个哈达看来也是这一类人。想着,秦天说道:“哈大人,话说开来就算了。大家都不要再提了!”停了一下,秦天接着说:“我从南洋长途而来,海上漂泊许久,大人难道就让我站着说话?”
“哦!是我疏忽,先生请坐。”哈达赶紧接着秦天坐下,转头又大喝道:“上茶!”
又方坐下后,秦天压了一口香茗,对哈达说:“大人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