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谁?”舱内唯一的一名女子,发出了惊慌地尖叫。
“你又是谁?”秦天也是一脸茫然的问。
“你随便闯入女孩子闺房,想干什么?”女子厉声质问。
“你的闺房?没有搞错吧?这是我的船!”秦天没好气的回答。
“你的船?你是秦天?”女子不客气的反问。
“敏儿,不得无礼!见了岛主怎么这么没礼貌?”秦天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不必回头,秦天也知道是祁峰来了。
果然,一身儒士打扮的祁峰随着话音,快步走到了两人中间。
“岛主,这是舍妹,祁敏。自小被我骄纵多了,没规没矩的,让岛主见笑了,得罪之处,还请岛主海涵!”在向秦天一拱手后,祁峰介绍道。
“大哥,是他进门都不敲下的!”祁敏不甘示弱的叫出声。
“是,是我举止不当,打扰了祁小姐!只是在下以为舱房中是祁兄,并不知小姐在舱房内,故此才未曾注意,还请小姐见谅!”听到祁敏的话,秦天赶快施礼赔罪。
“秦岛主,是我未曾事先告知,才致如此,峰亦有过。”祁峰边答礼,边道。
“看在我哥的面子上,算了!”祁敏见秦天已然认错,并不为己甚。
“多谢小姐!”说完秦天又是一礼,祁敏见状也道了个万福。
随后,秦天拉着祁峰离开了船舱,去到自己的舱内饮酒。
边对饮,二人边拉起了家常。
原来,祁峰自小就父母又亡后,年幼的祁敏全赖祁峰拉扯,因此对他有非常强的依赖,祁峰对她则也是感情深厚。这次随秦天北上,在走时,祁峰始终不放心留她一人在家,而祁敏也不愿长时间见不到大哥,没办法祁峰就只得她也带上了。
“事起仓促,因此未及禀告岛主。请岛主见谅!”祁峰说着忙起身施礼。
“无妨,无妨!”秦天连连摆手。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
趁着酒性,秦天对祁峰说出了埋在心中许久的话。
“祁兄,你觉得我为人如何?”秦天突然问。
“岛主,慷慨仗义,忧国忧民,世上难有的大丈夫!满腹经纶,字字珠玑,世上难有的大才子!”祁峰毫不犹豫地回答。
“祁兄言过了,秦天只不过机缘巧合,做了些本该做的事罢了!担不起祁兄如此赞誉!”秦天脸红着说。
“不为过!岛主无论办作坊、开酒楼,还是兴义学,那一件不是大丈夫所为?岛主对祁某所说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