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小啊。
正在思索,又听得卫英荃感慨道:“若任帅率师亲征,此役当不会如此艰难矣。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仗虽是快打完了,咱们可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要做呢。对了,任帅如今在做什么?”程羽等人齐齐摇头:“不知道,他一走便至今无消息了。”
正说着,舒海捧了一叠邸报进来:“太子殿下,程大人,为什么任大人走了这么久,竟连一封信也没来呢?”太子摇头道:“父皇驾幸汤泉宫,必定是将他留在身边了。如今父皇已经动身返回西京,想来过几日就会有停云的信到了。”说着接过邸报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面露讶色,招呼程羽道:“云飞,你来瞧,戴云龙闻非凡两个将先天教总坛一举端了,几个贼首除曲震山脱逃之外,皇甫濬身死,那两个什么神君都被生擒活捉。”
程羽接过邸报瞧了瞧,不屑道:“这算什么本事,要不是我和停云在汴梁和这几个教匪大斗了一场,杀了教主伤了皇甫濬,哪有他们今日之功。”太子沉吟道:“闻非凡动用江湖力量,这人很会想点子啊。”他转头望向舒海:“回头你去按察司问问两位缉捕使回来了没有,要是他们在,就都请过来罢。”
见程羽诧异地瞧着自己,太子不出声地笑了笑。虽然他对那个闻非凡说不出的厌恶,但是这人要是真的有才,还是该多了解一下的。
戴云龙和闻非凡走出统领官衙,两人默不作声地走了一段路,闻非凡突然笑道:“戴兄怎的不说话了,瞧来你兴致不大好,咱们这回利索办了件大案,太子殿下大加慰勉,戴兄应该高兴才是啊。”
戴云龙扫他一眼,却没有答话。在梁王陵中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闻非凡处事圆通机变,这一点确实强过了自己,可是,当初他对闻非凡的欣赏之意却已经消失了。说到底,闻非凡和他终究不是一路人啊。
回到东都的第二天李思源才抽出工夫赶去宣教坊,他在两个乐伎住的小院外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动静。难道姑娘们都离开东都了?李思源寻思着垂头丧气地上了马,掉头往东城而去。这一整日他都怏怏不乐,便拖了殷承业往洛水亭去吃鱼。
吃过几杯闷酒,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盈盈走到桌前,手执牙板,轻启朱唇,细声唱道:“妾思常悬悬,君行复绵绵。征途向何处,碧海与青天。岁久自有念,谁令长在边。少年若不归,萧室如黄泉。”
殷承业笑道:“这女孩儿唱得也还听得过。”李思源醉眼斜觑,掏出几十枚钱道:“到别处唱罢,这里用不着你。”那女郎敛衽谢过,走到另一桌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