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轻蔑地道。
“你啊,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自以为聪明的傻子,你到现在都没看出来隋栗方已经变阵了吗你真的以为,隋栗方下了血本拿出几百万的资金做秀,真的就是怕我一个王笑吗你真的以为我把马勇敢打得落花流水,把他送进局里蹲上一段曰子,隋栗方就吓得这么大动干戈忙不迭地给自己唱高调吗”
王笑说着,轻叹一声,自嘲道:“好吧,一开始我也没看出来,不过现在看清了。隋栗方真正害怕的只是两方面的势力,或者说是两个人,一个是官方势力洪宴民,一个是背景更为复杂的陆正南。洪宴民这边是想借隋栗方铲除楚淮阳的朋党或者说是利益团体,培养自己的势力。至于陆正南这边,不过是想趁火打劫浑水摸鱼而已。说到底,隋栗方的对手本来应该只有陆正南一个,只是楚淮阳已经退休,而楚淮阳培植的亲信权势和能力都有些差强人意,所以隋栗方不得不连楚淮阳的那份重担也一同扛起,同时面对陆正南和洪宴民。”
王笑从椅子上起身,慢悠悠地踱到苏古丽跟前,说道:“隋栗方这两年竭尽全力地高调地做慈善,就是因为他抱有两个幻想,一是尽快傍到一个更大的靠山,尽早结束这段令他不安的空窗期;第二嘛,就在是关键时刻如果还傍不到新的大靠山,就要及时果断地搞肃清,把自己见不得光的血腥资本通过非常手段来漂白,让官方无从下手,让虎视眈眈的对手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苏古丽听到王笑这么一分析,后知后觉,顿时觉得后背冷嗖嗖的。
“你之所以到现在仍然没有发现异常,那是因为灯下黑。隋栗方想要傍新靠山的幻想已经破灭,而春节之前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是最为关键的一段时间,所以他必要在这段时间里及时肃清那些以前替他卖命,以后可能会坏了他好事儿的队友,迅速清洗队伍,漂白自己的资产。而且,他现在已经动手了。”王笑面目冷峻地对盯着苏古丽的眼睛说道。
其实,这些都是龙河山给他提的醒,他才弄清楚这背后的玄机。
苏古丽夹着香烟的手微微抖了抖,虽然幅度极小,常人不易察觉,可是对于感官非常敏锐的王笑来说,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已经有数,知道苏古丽已经有所松动。
“看来你那三个朋友还得一会儿才能赶到,你趁这个时间不妨仔细回忆一下,最近几天隋栗方是不是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王笑说着,重新踱到椅子跟前坐下来。
李艳坐在一旁,听得是心惊肉跳,虽然听不太明白王笑跟这个女人说的是什么事情,可是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