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下旨把宫门给封了。
饶是如此,他也将这次观礼看做了恩宠,分润灵气诶,比封官加爵还难得的恩宠,非劳苦功高,甚得圣心者,又岂有资格享受?
于是,观礼者筛选变得史无前例的严格。
内阁只有两个人,倒是全来了;勋贵宗室只是各出了一个代表,其他的都被拒之门外了;九卿被刷掉了一半,只有吏部汪鋐,礼部夏言,户部梁材,左都御使王廷相中了彩,另外五个全被拒了。
勋贵和九卿都如此,其他人则更不用提了,除了上述众人之外,只有最受皇帝待见,以青词写的好而著称的礼部侍郎顾鼎臣是例外,其他人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天的朝会虽也取消了,不过,几位重臣还是在太和殿外集结了一下,毕竟要去的是后宫,一个个的往里面乱窜成什么体统?
“张阁老真是好算计,连奇货可居这种商人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看来,你对那位刘小仙师真的是很有信心啊。”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夏言也不想再做表面功夫了。一见到张孚敬,他就夹枪带棒的讥讽道。
“与老夫何干?”张孚敬不以为忤,悠然反驳道:“莫非夏部堂以为,老夫能提前十余rì,就算计到今rì的局面?又或老夫有手段,能往戒备森严,水泼不进的交泰殿传递消息?”
“哼,使帆莫太满,算计莫太过!若是弄巧成拙,你可莫要怪老夫不讲同僚情面!”夏言怒哼一声,拂袖而去。
“算计么?嘿,算计太过的,只怕是你夏公谨吧!”张孚敬眼中冷厉之sè一闪而逝,夏言此举,看似出于愤怒而失态,实际上,却是来表明立场和态度的。他把两人的矛盾公示于众,为的是在张孚敬有可能进行的同归于尽行动中,争取到一丝先机。
只是,饶是夏言如何算计,他也猜不到自己的真实意图,所以,他做的所有事,到最后都是白费力气。
抬头向北方眺望,张首辅心中慨叹:“同寿啊,你机变百出,老夫都是自叹不如,不过,要想奠定胜局,还得看你今天这最为关键的一着,莫要让老夫失望啊。”(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