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
“你怎么醒了?”安心有点尴尬,要做起来。
“被你吵的,那么大动静。“还敢说被吵醒,那么沉的身子,安心的手都快断了。
仲燃阻止安心起来,用脚脱她的鞋子,安心被迫全部缩到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还是这么清醒?”安心不放弃挣扎。
“我又没有喝酒,哪里会糊涂。”仲燃边说边吻,口齿缠绵。
安心此刻倒像喝了酒一般沉醉,仲燃轻轻扯开她的薄衫的那一刻,安心的神经末梢仿佛都尖叫要逃离。
静谧的空气化作一道道电流,一阵阵的颤抖让安心缩紧着肩膀,迷了方寸。
窗外月色皎洁,岁月静好。
半夜,安心醒来的时候,仲燃的手臂横垂在她的腰上。
安心眨巴眨巴眼睛,浑身酸疼,可心中迅速出现了一个内省的过程。
哲学家说□□在最自然的状态下由三种情况导致发生:由外貌引起的愉悦感觉,肉体上的生殖欲望,浓厚的好感或善意。
安心很快排除了后两者,沉静了一会儿,轻轻裹着毯子轻轻离开了客房。
仲燃基本上在安心想到那个哲学家的时候醒的,看她眼睛转了一圈又一圈,怎想她沉静了一会儿居然轻声离开了屋子。
仲燃看她裹着被子离开的背影有点想笑。
以前,每回安心突然安静下来,就会有千奇百怪的想法紧跟着冒出来,她说想拥有一套有壁炉、吧台和通顶书橱的房子,把除了承重墙以外的所有墙体都打掉,她说想在临窗的花园里有个废弃的篮球场,看他打篮球。
无论是沉静还是活泼的安心,都是积聚在仲燃心中,形成点点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