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赔礼,我段家人别的好处没有,义气两个字没得说。”
隔着面巾,看不清游方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在冷笑:“得罪我?不不不,你从来没有的罪我本人!如果一定要说得罪的话。只能是你的弟得罪了。”
断头催:“小弟?是我哪个手下,只要您说一声,我一定不能饶了他们。”
游方哼笑着一指楼下:“你想让我放过你吗?那两个人怎么办呢,他们已经跳了,你不觉得我该杀你灭口吗?”
断头催:“大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需要灭口吗?子于这里的事,我会处理干净的。原来是他们得罪你了,我愿意赔罪,多少钱我都赔!”
游方的语气似乎有所松动:“是吗?我到想看看你的诚意。”
断头催一掏兜。摸出一张支票递了过去:。这只是一点小意思,您不满意的话,还有。”
这张支票就是齐箸雪留在茶几上的,只填了金额没写日期,游方接过去揣进自己兜里。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不是你的手下得罪我,如果硬要说小弟,就是你裤裆里那个小弟弟。
算了,这些事就不追究了,今天我才清楚段总您的光辉事迹可不少,早在鸿彬工业园的时候,你不是拜李冬平为师了吗。那就下去继续追随他吧。”
“你是兰一”听见这句话,断头催突然反应过来,终于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难怪刚才一直觉得身形有些眼熟。
然而他却没有机会将这句话说完,声音就像被无形的漩涡吞噬了,感觉脚下的楼顶仿佛在变形,向一侧倾斜,变得比冰还要滑。他的身子一歪站立不住,就要向黑沉沉的夜空栽倒。断头催当然要尽全力挣扎,伸手就抓向游方的衣襟,哪怕稳不住身形也要把他一起带下楼,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他抓住了,是的。他感觉自己应该抓住了,一把攥的紧紧的。随即却现这不是衣服。仿佛只是一层凝聚的星光,在他的手心里
划灭了,然后他就扎手扎脚的栽下楼去。张大嘴想呼喊熙,日却似被黑暗吞没,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游方看着段信念“跳”了下去,在空中还翻了几个跟头企图挣扎,这栋楼并不高,只有九层而已但摔死段信念是足够了。
一切都结束了。他正准备转身离去,身形却突然顿住了。手已经伸向腰间握住了秦渔的剑柄,但一动也没敢再动。双膝微曲、后背微弓、双肩微张,姿势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扑出去的豹子,却莫名定在了。
身后有人,而且来意不善,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