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好有个数。”李泰自是信得过苏勖的智计,此时见苏勖如此之放松,心中稍定,一摆手,将苏勖让到了墙角的椅子上,这才紧赶着追问道。
苏勖笑了笑道:“昨日某已说过,此乃越王殿下之暗渡陈仓之策也,其动之时机着实出乎老夫之意料,此番萧中书辞官归隐,萧良娣被贬出宫以及林承徽之下狱无不出自昨夜越王夜访天牢之功也,其之用心不过是为了尽快结案罢了,却又有何神秘可言,而今林承徽入了狱,越王殿下只怕正在弹冠相庆罢,只可惜他未免高兴得太早了一些,某已安排好了人手,今夜便可见分晓!”
“嗯?”李泰听得一愣,紧接着立马醒悟了过来,脸色一白,语带一丝颤音地道:“姑父,这,这,这不会出乱子罢?”
苏勖脸色一肃,语气决然地回答道:“殿下放心,老夫虽不敢说有十足把握,可七、八分还是有的,而今之计也未有破釜沉舟方能有一线之生机,此事若败,老夫自承之!”
“唉……”李泰悠长地叹息了一声,苦笑着道:“也罢,既然姑父都已安排停当,那就去办好了,事若不成,小王自担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