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路,这道理说得通罢,二弟未经许可擅自闯入我国,又是何道理呢?”沙飞驼狡诘地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
“你……”一听沙飞驼如此强词夺理,沙魁再也无法忍将下去了,气得哆嗦地指着沙飞驼道:“尔等好大的狗胆,莫非欺我安西无人乎?”
“有理不在声高,事实就是如此,二弟又何须动怒,且随大哥一并去见陛下罢,依二弟之才当大有可为之处啊。”沙魁生气,沙飞驼却不以为意,笑呵呵地继续劝说道。
“放屁!我大唐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沙魁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一把抽出腰刀,将战袍的下摆切将下来,往沙飞驼方向猛地一掷,恨声道:“尔既已死心投贼,某今日便与尔割袍断义,你走你的阳光道,某自行某之独木桥,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兄弟了。”
听得沙魁这话一出,沙飞驼的脸色在火把的映照下变幻个不停,默默了良久,这才声音嘶哑地开口道:“二弟为何如此,想当初你我兄弟三人离家创业,经历多少风浪,方能打出一片天空,可恨李贞那厮来后,不单杀害了三弟,更强迫我等为他卖命,此仇此恨如何能消,大哥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一得机会自当为三弟报仇,二弟不理解大哥的苦心也就罢了,怎能说出这等绝情之语来,这叫大哥情何以堪?”
沙家老三沙熬当初不自量力地要跟李贞较量一番,却不曾想被李贞扫落了马下,虽不是李贞亲手所杀,可在乱军之中,竟然活活被狂奔的战马生生踩死,其之死实乃沙家哥俩个心头的隐痛,只不过沙魁并不曾因此而怨恨李贞,毕竟当初李贞已是手下留了情的,要怪也只能怪沙熬自己运气不好,沙魁虽是伤心,却也能接受得了,此时听得沙飞驼在自己面前提起死去的三弟,心中也不是很好受,不过他却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愣了愣便板起了脸道:“多说无益,人各有志,尔既自甘堕落,某却是不能奉陪的,尔龟兹国既然出尔反尔,某也不与尔等计较,如今道既不借,某自回军便是,不劳阁下相送了。”
沙魁话音一落,一拧马头便打算撤回自家营垒再作打算,却不曾想沙飞驼立马变了脸,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冷笑着道:“尔等未经允许,擅闯我龟兹国境,来得容易,想走?哪有如此便宜的没事。”话一说完,催马向沙魁杀将过去。
双方距离本就近,沙飞驼转瞬间便已冲到了近前,沙魁虽自知武艺远不及其兄,可见此时要想脱身已无可能,不得不也抽刀迎了过去,哥俩个就在暗夜里杀成了一团,几名沙魁的亲卫不敢怠慢,忙一拥而上试图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