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数回,只是殿下不知罢了。”
“是吗?那倒也好啊。”李贞哈哈一笑,一挥手道:“刘德全,打赏高管家一贯钱买些酒喝,其他人每人一百钱好了。”
李贞有的是钱,出手又向来大方,跟从他的那帮子宦官、宫女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可燕王府那帮子人哪见识过如此大方的主儿,立时人人兴奋得满意自持,谢恩声、马屁声响成一片,简直把李贞吹成了慷慨好义、天下无双之人。
虽明知这些全都是屁话,不过听着也算顺耳不是?李贞倒也没客气,也就是笑呵呵地听着罢了,可得到消息赶出来迎接的老五可就有些子尴尬了,大步走到李贞面前,满脸子苦笑着道:“好你个小八,才到哥哥府上呢,就当起了散财童子,你这一赏,往后叫哥哥如何自处?嘿,要是哥哥日后赏得少了,那不是被人指着鼻子骂吝啬?”
“哈哈,五哥既是怕人骂,那就一次多赏些不就结了?”李贞哈哈一笑道。
李祐装出一副气恼的样子,一拍李贞的肩头半真半假地道:“好小子,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钱多得没处放了,嘿,你要是真没处放钱,索性都搁哥哥这儿好了,没准还能生些利钱出来。”
嘿嘿,想从咱这儿捞钱,门都没有!李贞压根儿就不接那个茬,哈哈一笑道:“怎么?哥哥请小弟来,就是为了站门口聊天不成?”
李祐一拍脑门道:“瞧,都是八弟赏钱给闹得,哥哥失礼了,八弟,里面请。”
“哥哥,先请。”李贞礼数不失地摆了下手,回应道。
“罢了,罢了,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来客套去,这就一并走好了!”话音一落,一把揽住李贞的肩头,哥俩个并着肩说说笑笑地走入了王府之中。
酒是好酒,李祐就好这一口子,府里头好酒倒是不少,当然对于李贞来说,这些酒着实不咋地,勉强就是后世普通米酒的规格罢了;菜则很是一般,尽管材料不错,可做工却有限得很,按李贞的话来说就是:糟蹋了好菜肴,故此,李贞压根儿就没多少胃口,也就是将就着用用罢了,嘴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李祐闲扯着,却始终不曾开口询问李祐邀请自个儿的目的,也绝口不提自个儿的真实来意,宛若就是专程上门来喝酒一般。
李贞好耐性,能沉得住气,可李祐却没那个本事,虽说他也算是心机深沉之辈,可一来心里有事,二来也着实不如李贞能沉得住气,眼瞅着酒都喝了好几巡了,李贞还是装作一副无事人的样子,李祐可就耐不住了,端起自个儿面前的酒樽,猛地一口将残酒喝了个精光,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