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人又是谁啊?死人怎么会懂得伺候人呢?”
水寒烟以拳擂地,叫道:“快扶我起来——”
张傲天摇头道:“不行,我怕你再次打我,打师哥属于冒犯尊长,要处以门规的!”
水寒烟叫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了么?”
张傲天盘膝于地,道:“不要闹了,寒毒未净,赶快运功才是正理。”干脆闭目疗伤。
水寒烟接连叫了几声,见张傲天不理不睬,于是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对张傲天扔了过去。
偏偏此时有一阵山风吹过,将水寒烟丢出的泥土刮回了不少,水寒烟只觉左眼一痛,已有细沙入眼。
她气得直骂,“死风,臭风,和死天臭天一样坏!”揉了揉眼睛,只觉越揉越花,更是生气,想找块石头丢过去,见地上的石子却又都不大,干脆站起身来,捏紧拳头,对着张傲天走了过去。
谁知她才走出几步,已觉寒意刺骨,再也支撑不住,又一次摔倒在地。
张傲天运功良久,觉得已无大碍,睁开双目,只见水寒烟倒在地上,连忙将她扶起,以右掌按住她后心“灵台穴”,输入真气。
过了盏茶功夫,只觉水寒烟体内寒气已经散去大半,便站起身来,然后将水寒烟拎了起来,扛在肩上,大步向山上走去。
走了百八十步,水寒烟已经是悠悠转醒,立刻对着张傲天的后备擂了两拳,叫道:“死师哥,你扛死人啊,还是把我当成麻袋啦!”
张傲天笑道:“醒啦——醒啦就告诉我啊,早说嘛,早说我就不这么扛着你啦。”
水寒烟道:“就是嘛——师哥真好——”却见张傲天一个躬身,已把她放在地上,说道:“早说嘛——早说我就不扛着你了,你既然醒啦,就自己走吧!”
水寒烟十分生气,道:“你说什么啊?”
张傲天嘿嘿一笑,“走吧——难道你还要我背着你啊!”
水寒烟撅着小嘴,道:“不嘛——我叫要你背我上山!”
张傲天白了她一眼,道:“这么大姑娘了,自己有手有脚,还要别人来背?你自己不害羞我都替你害羞啊——”一转身,“走啦——”
水寒烟的小手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师哥师哥师哥师哥——我真的很累啊——我……我走不动了。”
张傲天道:“你累我就不累啦!你以为是五年前啊——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举起来——五年前你和大黄一样重,现在呢,只怕大黄和小黄两个加到一起,也远远没你重啦。”
甩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