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塑,自然是就是象棋里面的“马”,而那手拿折子穿长袍的,想来就是“相”,而那个,那个,晕倒了——准备看来不够充分?怎么还有一个推着手推车的?难道这就是“车”?象棋里面的车,指的可是战车啊,你推上来一个小车,就算是车了?
张傲天说道:“这种下法,倒是别致啊,那个拿着马头的就是马对吧,那个小车就是车对吧!”
于翩跹冷笑道:“傲天哥哥,你难道不识字?”
张傲天一怔,“识字?”旋即脸红,自己太留意那些标志物事了,居然没有留意,这些人的衣服上,还绣着字样呢,而那个推着小车的,衣服上很清楚地有着一个红色大字“炮”。
再看看他的小推车,车里面一个高高支起的红颜色的铁管,大概就是代表炮筒了?
再看对面的阵势,便比这边要华丽得多,只见所有“棋子”一律都是容貌艳丽的妙龄少女,身披金甲,头戴金盔,在甲上也镶嵌着字样,但是,但是与这边有分别的是,在服装上也非统一,比如“卒”的头盔很小,就像张傲天第一次见到自己那补缺参将的头盔时候的感觉——不气派,而且“卒”身上的金甲也很简单,大小也就相当于一个马甲那么大吧,所以这几位姑娘雪白的四肢都裸露在外表,惹得对面铸剑谷的男弟子总在偷看。
再看对方的“车”“马”“炮”,都是武将打扮,而且都披着披风,“车”的美女手执长戈,“马”的美女单手执刀,另一手拿着马鞭,“炮”的美女则是在肩头扛着一根黑色铁管,倒好似二十一世纪的火箭筒。
张傲天越看越觉得新奇,再看于地仙与小蛮都站在靠近铸剑谷这一边的场外高台之上,而他们的身侧,坐着一个年约五旬的华服男子,张傲天才看了他第一眼,就觉得心里发堵,因为这个人的面上有着一股死人一样的气息,木然得毫无任何表情,他当然就是铸剑谷的谷主燕天道了。
只听得燕天道缓缓道:“马四进五,去卒!”局面一直僵持,此刻他调集子力,强夺头卒,想要打开局面。
接着,只见那个抱着马头的白衣青年,向左前方行去,他的目标,自然就是对方中卒所在的位置。
可是,他走到了对方中卒所在的位置,对方的中卒却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他于是又回头看了看燕天道,然后双手推出,可是对方依旧不动,于是,双掌已经击中了对方的胸口,一声惨呼传来,对面的金衣少女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张傲天立时是大惊失色,惊道:“不是吧——难道……”
于翩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