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死有余辜!”
祖承训连忙叫道:“张大少,我给你一千两金子,只求饶我一命!”
张傲天继续冷笑,“祖大人,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那金子吗?”
祖承训心下已明,这张大少刚才是在玩心计,可是什么才是这个张大少在乎的呢?
张傲天道:“祖大人,你可以死了。”
祖承训大声道:“你不可以杀我!”
张傲天冷冷道:“这,你怪不得我,只是你咎由自取!”
祖承训颤声道:“不可以!你不可以杀我!你想一想,你爹已经离任,朝廷还未任命新的总兵,此时此刻,如果我再阵亡,这辽东的形势,会变得多么可怕!”
张傲天一怔,的确,大战才刚刚开始,辽东的正副总兵如果都出了事,那么对时局和军心的确都是很大的影响。
祖承训见他低眉沉思,暗道:“看来这宝是压对了!”于是挣脱了张傲天的手掌,说道:“所以,为了全军的军心考虑,我不但得活着,我还得是英雄!你们都得考虑我的名声,所以,我能够孤身逃回大明,这也是我勇猛善战的体现!”
张傲天见他此时又是一脸得意,心下更为恼怒,可是却又拿他没有法子,低头看了看苗尚武的伤势,然后取出伤药,为苗尚武敷伤。
这个时候,只听得数声惨叫!
张傲天一回头,只见祖承训手提短刀,而那七名亲兵的要害之处都已中刀,显然是活不成了。
在这瞬间,他突然想到了静子。
静子那天,也是将手下之人全部杀光,然后自己离开。
倭寇里面的狠毒之人自然是没有人性,而这位祖承训祖大人,就有人性可言吗?
善良的人都是一样的,残忍的人各有各的残忍。
祖承训笑道:“张大少,后会有期!我知道你也不会留难于我,对不对?”言毕,仰天大笑,回身而走。
他知道,为了辽东的时局考虑,张大少绝对不会留难他。
而苗尚武,他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
但他此次兵败,依旧是难辞其咎。
这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红日,已到天边。
张傲天与苗尚武坐在火堆之旁,烧烤着几尾江鱼。
苗尚武问道:“大少有何打算?”
张傲天苦笑道:“我倒真想听听你的打算。”
苗尚武道:“令尊大人的打算,也许就很在理。”
张傲天道:“难道你……”
苗尚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