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的到来,害我们兄妹不快,你又于心何忍呢?况且,做为一个男人大丈夫,要想成就事业,就应依靠自己,如果是想靠裙带关系来谋求升官发财,那岂不让人耻笑?”
对于他的前半段话,张傲天可以忍受,可是后半段话,那就摆明是将张傲天算成了想依靠李如枫的关心爬起来的“软饭王”了,张傲天怎能忍受,况且,母亲要他交给李如桢的退婚信中,已经写得明明白白,只是信没有到李如桢的手中而已,他道:“你以为我张傲天……”
他刚想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但又见到李如枫一脸迷离,在那伤痛的神色下,她那大病初愈的身子也显得那样的柔弱,自己又不忍心伤害于她,于是道:“李兄——至于我和如枫之间的事情,绝非你之所想……而且……张傲天即便与如枫婚约不废,此生,也绝不会倚仗尊翁与尊兄之势……”
李如桢听得此言,面上也是一变,因为张傲天的这句话,在无形之中,已经对他构成了伤害。
张傲天说的,不会倚仗尊翁和尊兄之势,指的自然是李成梁和李如松,而这句话李如桢可以分两个方面来理解。
其一,就是说,即便倚仗,也只有你爹和你大哥可以倚仗,至于你李如桢,人家还没放在眼里呢!
其二,你李如桢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你不过也只是倚仗你爹爹和你大哥而已罢了。
无论怎么理解,这话听在李如桢的耳中,都是非常的不爽。
张傲天微微一笑,“如枫——后会有期。”
言毕,看都不看李如桢一眼,人已经从门中走了出去。
他的这个举动,虽然没有言语,但已经是在反击了。
这里面包含了对李如桢的轻视,李如桢如果还可以忍受,那他也可以算是一个人物了。
只听李如桢大声叫道:“你给我站住!”
张傲天站住了身子,却没有回头,道:“李兄还有事吗?”
李如桢厉声道:“小子,你爹已经临阵脱逃,你还有个屁倚仗?敢和老子这样讲话,你考虑过后果没有?”
张傲天强压怒火,缓缓转身,说道:“的确,家父已经挂印归隐,在下无可倚仗。而李兄的父亲和大哥都是国之栋梁,李兄可以倚仗的东西,的确要比在下多得多了。”
这句话也是饱含冷嘲热讽,李如桢那是脸色涨红,怒道:“你——你——”
他此刻也是一腔怒火,却发泄不出来,毕竟他没有张傲天那么犀利的言辞。
张傲天继续冷笑,“只是,不错,我以